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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DNA
2011-05-09 16:40:59| 分类: DNA-生命的密码 | 标签:dna 实验 光子 物质 电磁场 |字号 大中小 订阅
1、DNA科学实验
实验1 生物场导实验
实验2 细胞死亡紫外传递实验 (The Kaznacheyev Experiments)
实验3 DNA幻影效应实验 (phantom DNA experiment)
实验4 人类情绪改变DNA形状的实验
实验5 情绪对远距离DNA的影响实验
2、DNA波遗传学
实验6 DNA语言波调制实验
3、DNA认知(生命观)的发展
4、光子认知(物质观)的发展
5、小结
正文
1、DNA科学实验
1953年,沃森(Watson)与克里克(Crick)这二位杰出的分子生物学家,发现了DNA双螺旋结构[因而同时荣获诺贝尔奖(1962年)],开启了现代分子生物学的大门。
实验1 生物场导实验
1955-1957年,姜堪政(Цзян Каньчжен;Tszyan Kanchzhen)提出了“场导论”,认为“既然生物体有电磁场的交换,那么该电磁场必然会有一部分传递到有机体之外。如果被另外的有机体所接受,作为生物信息,必然会定向控制该生物体的生命活动过程。”DNA 只是一个生物电磁信号(生物信息场)的“磁带记录”材料。换句话说,遗传物质存在两种形式:被动- DNA和主动-电磁场。DNA提供了稳定的有机体遗传物质,而电磁场立场可以去改变它,足以影响这些生物电磁信号。”为了验证自己的理论,姜堪政进行了一系列实验。
1961-1963年,姜堪政进行了“鸡变鸭”的场导实验。发现鸭子的生物场微波作用到孵化中的鸡蛋,由此鸡蛋所发育出来的鸡雏具有鸭子特征,比如足趾间有蹼,经过中国医科大学阎德润教授、大连医学院吴襄教授、复旦大学谈家桢教授审查,认定发生了遗传变异。统计记录是这样的:实验组里把鸭(施主)放进接受仓,鸡蛋(受主)500只放进处理仓,孵出鸡雏480只,发生的变化是鸡雏具有鸭的特征。具体来说,鸡爪间长蹼的占25%,头形扁平的占80%,颈变长的占70%,眼睛中部开宽的占90%。对照组中,600只鸡蛋也放进处理仓里,但接受仓里什么也没有放,孵出了510只鸡雏,完全没有鸭子的上述特征。实验组的鸡雏长大之后,体重超过对照组的50%,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所获得的实验特征一代一代地传了下
1978-1993年,在从事植物场导实验时,发现了小麦的生物微波作用促使玉米分蔟生长,而且在雄性花絮结特殊的穗,穗上结有籽粒,有玉米,有小麦,并且增产,所获变异传给下一代。观察十代仍如此。
姜堪政的动物、植物场导实验,以惊人的结果证明了自己的场导论,无可辩驳地说明了遗传信息可以通过电磁场远距离传递。这是一项改变遗传基因的重大发现,更是对传统遗传学的重大挑战[注:以姜“场导论”的开创性及实验证明的惊人结果,足以让他问鼎诺贝尔奖了]。 [01]
实验2 细胞死亡紫外传递实验 (The Kaznacheyev Experiments)
1974年,Kaznacheyev(Казначеева,卡兹纳切耶夫)相信他已经通过一系列实验证明了“死亡可能由来自远方的紫外线引起”[02][03]。在实验中,两个密封的容器并排放置,中间用薄薄的光学窗口分开。这两个容器在环境方面完全屏蔽以避免光耦合(optical coupling)。一个细胞组织被分成两个相同的样本,分别放置在两个容器内。使其中一个细胞样本遭受有害媒介,如选定的病毒、细菌感染、化学毒物、核辐射、致命的紫外线辐射等,这导致暴露的/受感染的(exposed/infected)细胞样本生病和死亡。然后观察第二个细胞样本,以确定是否有任何来自第一个细胞样本的传播效应。
当窗口是石英玻璃(quartz)时,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第一个细胞样本出现疾病的一段时间后,第二个细胞样本中竟然出现了同样的疾病症状。Kaznacheyev和他的同事做了5,000多次实验,发现这种惊人的“通过光学耦合发生的感染(infection by optical coupling)”出现的几率相当高,有70%-80%;而且遵循一个合理的时间,例如在第一个细胞样本生病和死亡后的2-4个小时。从正统的医学观点来看,这些结果出人意料,闻所未闻。[04][05]
20世纪20年代,A.G. Gurvitsch的研究表明,细胞能释放出可导致有丝分裂的辐射(光子),从而影响到其它细胞。20世纪60年代,Popp(波普)等人证明了这通常被称作“生物光子(biophotons)”的超微弱光发射[06]。遵循这些发现,Kaznacheyev研究小组通过寻找受感染细胞发出的光子(photons)来探求答案。他们发现,受感染的细胞在死亡时释放出近紫外光子(photons in the near ultraviolet)。
石英玻璃和普通玻璃的相同点是都可以传播可见光(visible light),主要区别是,石英的紫外线(ultraviolet)和红外线(infrared)传播都很好[注:石英对紫外线各波段都有很高的透过率,达80%-90%],而玻璃对紫外线和红外线而言几乎是不透明的[注:普通玻璃只能透过约1%的紫外线]。因为普通玻璃对这些近紫外线光子(near-UV photons)是不透明的并且吸收它们。所以,在窗口另一面的未受感染的细胞(第二个细胞样本) 没有受到来自死亡细胞(dying cells)的紫外线死亡光子(the UV "death" photons)的影响,因而它们仍然安详健康。然而,石英窗口对紫外线死亡光子是透明的,未感染的细胞吸收了死亡光子而生病和死亡,并出现相同的疾病症状。[04][05]
卡兹纳切耶夫实验(Kaznacheyev experiments)证明细胞的死亡和疾病模式(death and disease patterns)能被传播(be transmitted)和电磁诱导(be induced electromagnetically) [04]。类似效应的复现实验还有:德国马尔堡大学(University of Marburg)研究者使用病变细胞发出的红外线照射测试细胞。悉尼大学(University of Sydney)研究者使用可被称作是“标量电磁辐射(scalar EM radiation)”的东西,在超过100尺(feet)的距离实现了此效应[07]。事实上,前苏联将卡兹纳切耶夫机制(Kaznacheyev mechanisms)作为诱导疾病的武器,进行扩展和武器化,并秘密地用在了美国驻莫斯科大使馆人员身上造成疾病[08][09]。
实验3 DNA幻影效应实验 (phantom DNA experiment)
DNA幻影效应,最初是俄罗斯科学院使用激光光子相关光谱仪(laser photon correlation spectrometer, LPCS)测量溶液中DNA的振动模式时发现的。伽利耶夫(Peter Gariaev)和琶普宁(Vladimir Poponin)对此进行了分析和解释。1995年,Poponin发表了关于此实验的研究论文。实验中用到的激光光子相关光谱仪装置原理:用激光器(Laser)作为光源,照射到盛有DNA的样品池(Temperature controlled chamber or Scatter chamber)内;光电倍增管(Photomutiplier)作为光探测器用以测量散射光信号,数字相关器(Photon counting & Correlation)对光电倍增管输出的脉冲信号进行计数,并计算自相关函数送入计算机。
DNA物质未放入散射室时,没有任何幻影DNA场(phantom DNA fields)呈现,散射光的自相关函数如图a所示,表明背景噪声的强度非常小而且分布是随机的。
DNA物质放置在散射室时,散射光显示了一个典型的时间自相关函数如图b所示,是一个振荡的、慢慢地呈指数衰减的函数。
在重复了许多次实验并且在每一处可想到的地方检查了设备之后,结果仍然如此。研究者们被迫接受假设:从物理真空(physical vacuum)中激发了一些新的场。研究者称其为DNA幻影(DNA phantom)场,以强调它的起源是与DNA物质相关的。另外,没有观测到其它物质能有这种现象。因此这种现象被称为体外DNA幻影效应(DNA Phantom Effect in Vitro),简称DNA幻影效应。DNA幻影效应发现后,研究者进行了更严格更持久的研究,发现只要散射室不受干扰,就能长时间测量到这种效应,有几次竟持续了一个月。这些实验最重要的意义是,提供了一个机会,可以用严格科学的和定量的方式研究真空结构,由于DNA幻影场(phantom field)的固有能力,它可以与激光辐射的电磁场(electromagnetic field)耦合。它们之间的耦合常数(the coupling constant)值可以从散射光强度估计出来。[10-14]
这个实验造成的冲击相当真实,它清楚呈现出DNA与组成世界的能量有直接关系,并且以图像方式呈现了这种关系。实验结果影响深远,并导出许多结论,其中两项尤其不容置疑:1. 过去我们忽视了某种能量的存在。2. DNA能透过上述能量形式(DNA幻影场)影响物质(电磁场)。
实验4 人类情绪改变DNA形状的实验
1991年,心数研究所(Institute of HeartMath) [15]成立,主要关注情绪与感觉在身体上的发源地——人类的心,目的是探索人类情感对身体的影响力,以及情绪在世间扮演的角色。一个重要发现是,Ralph Wilson博士描述了一个环绕在心脏并向人体外围扩张的电磁能量场,具有环形圆纹曲面,半径约1.5米-2.4米[16]。
知道这个能量场存在后,研究人员又自问,是否有另一种不为人知的能量存在于这个已知的能量场中?为了验证此想法,他们决定测试人类情绪对DNA的影响。
1992-1995年,Glen Rein及Rollin McCraty展开了实验,他们首先将人类DNA分离出来,放在玻璃烧杯中然后暴露在一种强烈情绪之中,也就是所谓的协调情绪(coherent emotion)。透过“运用特殊设计的自我心神及情绪管理技术,刻意使心神安静下来,将注意力移转到心脏部位,专注于正面情绪”,就能创造出这个生理状态。他们进行了一系列测试,最多有5位受过协调情绪训练者参与,还运用特殊技术分析DNA的化学及视觉变化,侦测任何改变的产生。测试结果显示:不同的意图能对DNA分子创造出不同效果,导致DNA扭转或松开,也就是说人类情绪改变了DNA的形状!参与测试者除了在体内创造出精准的感觉之外,并没有实质接触或外力介入下,就能影响烧杯中的DNA分子。[17]
实验所指涉的涵义显然已经超越现有正统科学理论所能接受的范围。长久以来,我们一直认为体内的DNA是种既有状态。出生时我们“拿到什么就是什么”,除了药物、化学药品、电流之外,DNA无法随着我们对生命中的事物产生反应而发生变化。然而实验告诉我们,事实绝非如此。
实验5 情绪对远距离DNA的影响实验
1993年,巴克斯特博士(Dr. Cleve Backster),在基于他先前植物感知(又名巴克斯特效应) [18]的研究基础上,为美国陆军设计了一个实验,看看DNA从人体取出后,人的情绪是否还会对其有影响。研究人员首先在受试者的口中采取DNA和组织样本,经分离后被送到同一栋楼的另一个房间,并放在特殊装置中,通过测量其电流来检测它是否对受试者的情绪有反应,而受试者就在100米外的另一个房间。受试者在房间里观看一系列影片,内容包括战争影像、色情片、喜剧等,藉此引发他体内的本能情绪状态。也就是说,实验目的是让受试者在短时间内经历各种真正的情绪。受试者看影片时,研究人员则在另一个房间内测量DNA的反应。当受试者经历情绪“高潮”及“低潮”,他的DNA也在同一瞬间呈现出强烈的电流反应。尽管受试者与其提供的样本相距100米远,DNA却表现出仿佛仍处在与身体实质连接的状态中。
在此初步实验之后,军队停止了拨款,巴克斯特博士则继续探讨更远距的效果。某一回,受试者和细胞甚至相隔480公里远。受试者和细胞反应之间的时间差,由科罗拉多州一座原子钟负责测量。每一次实验,情绪变化与DNA反应的时间差都是零,此效应是同步发生的,即,当DNA主人经历情绪经验时,DNA的表现仿佛仍以某种方式与人体相连。问题是,为什么会这样?[19][20]
不论细胞是在同一房间或相隔几百里远,人的情绪都可以对自身DNA产生影响,而且这种效应是同步发生,这太令人惊讶了,意义非同凡响。比如器官移植,这是否表示器官若成功移植到另一人身上时,两个个体将会彼此维持某种相连状态?
2、DNA波遗传学
1953年,沃森(Watson)与克里克(Crick)这二位杰出的分子生物学家,发现了DNA双螺旋结构,奠定了现代分子生物学的基础。长期以来普遍认为只有占2%的“编码DNA(coding DNA) ” 有遗传功能,而剩余的占98%的“垃圾DNA(junk DNA)”不含遗传信息,因而被视为垃圾(junk)。但彼得?伽利耶夫[21]的研究发现,被西方主流科学完全忽视和遗忘了的垃圾DNA,根本不是进化的多余残留物。语言学研究表明,对非编码DNA的密码子排列遵循一些基本的语法规则,有一个明确的结构和逻辑顺序,像某种生物语言。研究进一步显示,密码子实际上形成了像人类语言一样遵循着语法规则的文字和语句。
1984-2009年,彼得?伽利耶夫(Гаряев Петр Петрович;Peter Gariaev)以数十年的研究系统建立了波遗传学,专著有3本:《波基因组》(1994年);《波遗传密码》(1997年)和《语言学波基因组-理论与实践》(2009年)。波遗传学成功地对理论生物学和数理描述进行系统的公式化阐述,解释和证明了在波/场水平上遗传分子行使功能的基本原则,修正并完善了姜堪政的场导论。
波基因组(wave genome)理论的精华可用一句话来概括:高等生物的基因组可以看作是一台生物计算机,形成生物系统的时空栅格。epi-gene-matrix - wave fronts作为场的载体被使用,由基因全息图(gene-holograms)和DNA上的孤波(solitons on DNA)[不同于声场和电磁场(acoustic and electromagnetic fields)]来分配,由有机体/生物系统的生物发生装置(biogenetic apparatus)产生,成为细胞、组织、生物器官之间调控数据/信息交换的媒介。[21]
实验6 DNA语言波调制实验
伽利耶夫研究小组曾完成了一项惊人的实验,使用调制激光对DNA密码子序列重新编程。他们发现,DNA语言的语法句法能够调制激光相干光,甚至无线电波,并对载波添加语义(意义)。 这样,他们能够通过使用合适的DNA共振频率,对活生物体内DNA重新编程。迄今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发现是,口语(spoken language)能够以相同的重编程效应(reprogramming effect)调制到载波中,这是一个令人困惑和令人惊叹的科学发现!我们自己的DNA仅通过人类讲话( human speech)就能被重新编写,如果被调制的词语有合适的载波频率的话。西方科学使用复杂的生物化学过程在DNA分子中剪切粘贴DNA密码子,而俄罗斯科学家利用调制激光做着同样的事情,并且藉此非常成功地在体内修复受损的DNA物质。基于伽利耶夫研究结果的激光疗法已经应用在一些欧洲学术医院,治愈了各种皮肤癌,且没有任何剩余疤痕。
这科学地解释了为什么肯定(affirmations)、催眠(hypnosis)等能对人类和他们的身体有如此强烈的影响。这是完全正常和自然的,因为这是我们的DNA对语言做出的反应。也能科学地解释姜堪政的场导实验,施主的遗传信息在接收舱中调制电磁场,然后通过波导管把电磁场传递到发射仓,把携带的遗传信息调制到受主中,导致遗传变异。
长期以来通常认为DNA的唯一目的是作为控制生命复制的遗传信息的载体。但伽利耶夫在题为“DNA波生物计算机(DNA wave Biocomputer)”的文章中提出,DNA不仅仅是一台智能的生物计算机,还是一个生物互联网(biological internet)装置,能够存储和检索所有体内细胞的生物信息,把所有细胞的染色体连接成一个有机整体。DNA染色体从发生在每个细胞中的代谢机制中获得无限信息,并作为反馈产生调控电磁信号(regulative electromagnetic signals),组成身体的亿万细胞彼此瞬间沟通。用量子力学的术语来说就是,它们是非局域连接的(non-locally connected)。这意味着基因组信息并非只限于DNA分子本身。DNA的分子只是充当一个存储设备,它能够读写来自非局域分布场(non-local distributed field)的基因组信息。DNA的作用就像激光全息碎片那样存贮了相干激光的所有信息,这个基因全息图(genomic hologram)能通过电磁场或声场来读取。[22]
3、DNA认知(生命观)的发展
1953年,沃森(Watson)与克里克(Crick)这二位杰出的分子生物学家,发现了DNA双螺旋结构。
1955-1957年,姜堪政(Kanchzhen)提出“场导论”,认为DNA 只是一个生物电磁信号(生物信息场)的“磁带记录”材料,遗传物质存在两种形式:被动- DNA和主动-电磁场。随后以一系列场导实验证明了自己的理论。
20世纪60年代,波普(Popp)等人证明了生物体释放出的可导致有丝分裂的辐射,就是被称作“生物光子(biophotons)”的超微弱光发射,而且光子似乎是生物体之间的沟通系统。
1974年,卡兹纳切耶夫(Kaznacheyev)实验证明了细胞的死亡和疾病模式能通过紫外线光子被传播和电磁诱导。
1992-1995年,瑞恩(Glen Rein)和麦克拉迪(Rollin McCraty)的实验证明:人类情绪可改变DNA的形状。
1993年,巴克斯特博士(Cleve Backster)的实验证明:不论细胞是在同一房间或相隔几百里远,人的情绪都可以对自身DNA产生影响,而且这种效应是同步发生。
1995年,琶普宁(Poponin)的DNA幻影效应实验证明:存在一个新的能量场——DNA幻影(DNA phantom)场,它可以与电磁场(electromagnetic field)耦合。
1984-2009年,伽利耶夫经过几十年的研究,创立了波遗传学,修正并完善了姜堪政的场导论。在波/场水平上解释和证明了遗传装置行使功能的基本原则。其DNA调制实验,可以说是迄今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发现。
4、光子认知(物质观)的发展
1905年,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发现光电效应,他就将光视为“量子”。之后,光的量子即被称为“光子”。并提出他最著名的质量转换方程式:E=mc^2,亦即,物质与能量是同一回事,质量只是能量外显的形式之一。
1923年,德布罗意(Louis de Brolie)发现:电子在运行的时候,居然同时间伴随着一个波的产生。他在博士论文中提出一个假设:所有物质都可以用波来描述,他称之为“物质波”。这个理论暗示了物质不再只是粒子,物质亦将有波的性质,因此物质将会受到能量波动的影响而改变物化性质。
1925年,薛定谔(Erwin Schrodinger)根据德布罗意“物质波”的概念,提出了轰动 20 世纪物理史的薛定谔波动方程,利用波动的数学模式来描述物质。薛定谔肯定地说:“波,只有波才是唯一的实在。不管电子也好,光子也好,或者任何粒子也好,他们的本质都是波,也都可以用波动方程式来表达基本的运动方式。 ”
1926年,狄拉克(Paul Dirac)提出量子场论(Quantum Field Theory),认为粒子是一个连续波动场中浓缩聚集的现象,因此要描述一个物质必须同时包含位于场中间的浓缩体及往外无限扩展的量子场(quantum field)。
1940年代晚期,费曼(Richard Feynman)、施温格(Julian Schwinger)和朝永振一郎(Sinitiro Tomonaga)将狄拉克原来略显粗糙的量子场论进一步修正为量子电动力学 (Quantum Electrodynamics, QED)理论。透过QED理论,人们可以更精确描述光与物质交互作用时的场效应(field effect),而这种场效应就是隐藏在物质作用背后的真正影舞者。
1952年,物理学家波姆(David Bohm)在《物理评论》(Physical Review)期刊上发表了一篇「以隐藏变量尝试诠释量子论」的论文,将薛定谔波动方程解释为信息场的概念。他认为要完整描述一个物质应包括三个面向:物质、能量、信息。物质是我们在三度空间可见的实际显现,能量是物质间可见或不可见的交互作用效应,信息则是潜藏在这两种现象背后的隐藏秩序。他将这种看不到但可感受的隐藏秩序称为量子势(quantum potential)或隐秩序。量子势的「势」,就是一个事件发生与否的倾向,就好像是事件发生的形成因,因此物质的量子势也就可以解释为物质的信息场。物质的量子势愈高,对外放送的信息场愈强,事件发生的几率也愈大。波姆的量子势理论解巧妙解释了薛定谔物质几率波函数的物理内涵。依据波姆的量子势就可推论:物质的本质隐含看不见的信息场,每种物质就有每种物质特有的信息场,透过波的干涉作用,个别物质可向周围的信息场(其它物质或环境所形成)汲取信息,同时物质也会不断地向周遭信息场释放自身的信息。波姆的理论可简化为:物质粒子倘佯在一望无际的信息海中,这一片信息海,是宇宙间所有物质所共享与共同营造的,所以宇宙万物共享全体物质共同释放的信息场,也就是说,宇宙就是一个全息体。
1975年,物理学家卡普拉(Fritjof Capra)在《物理之道》(The Dao of Physics)一书中提到:量子场是物理学的根本实存,一个连续的媒介遍布的空间,粒子不过是场的局部凝聚;是来、来、去、去的能量集中体。依据波姆的隐秩序理论,物质的内在隐藏着高维度的「能量海」或「信息海」。在这一望无垠的能量海中蕴含所有事件发生的可能态,而我们三维空间的物质现象,只不过是由隐秩序中特定量子态所投射或绽放出来的一种显像。波姆的能量海是由包含所有电磁波频谱的光所构成,海中的光振动频率最高,当振动频率变慢时,光就浓缩凝聚成三维空间的电磁波、声波或物质。在古典物理的眼中,组成物质的原子就像是一颗颗坚硬的撞球。在量子物理的眼中,原子结构就像是一座足球场中,有一颗棒球大小的原子核孤零零站在足球场的中央,围绕在外面的就是神出鬼没无以名状的电子云。整个足球场其实是空空荡荡的,在这近乎真空的空间里,就隐藏着看不见的量子场,而原子核与电子的电磁效应,就是来自于这个隐藏的能量场(信息场)交互作用的显现。由于物质背后是依赖信息场的运作,信息场是波所组成,场的作用其实就是波的作用。波具有共振的特性,可使低振频转换变成高振频。[23]
5、小结
物理学中对光子认知(物质观)的发展与生物学中DNA认知(生命观)的发展,比较起来何其相似:
非生物:光波(电磁场)—>光子—>物质波(波动方程)—>量子场—>信息场—>宇宙就是一个全息体
生物DNA:生物场(电磁场) —>生物光子—>DNA幻影场—>DNA语言波—>DNA是一个基因全息图
生物界和非生物界的发展,殊途同归,那么连接两者的全息体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上帝?这莫非就是孜孜追求中所谓的大同?探索仍在继续……
姜堪政场导实验,证明了DNA 遗传信息可以通过电磁场传递。
卡兹纳切耶夫实验,证明了死亡(DNA 遗传信息)可以通过紫外线光子传递
DNA幻影效应实验,证明了存在一个DNA幻影场(DNA信息场)可以与电磁场相互作用
DNA与情绪影响实验,证明了人类情绪对所有自身DNA的影响可以瞬间同步发生,不管相距多远。
DNA调制实验,证明了DNA语言波可以被激光、无线电波甚至声波调制,也即说明了电磁场或声场可读写DNA全息图。
这一切说明了什么?不管是“粒子”的概念,还是“波”的概念,还是“场”的概念,这都是频率表现的不同方式而已,或许真的是频率乃万事万物之本质。到底是否如此,在下一篇文章中我们详细探讨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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