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 (1)


一个人?两个人?
----一个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的婚姻思考
(平顶山杨晓慧讲述受脑控大脑武器迫害经过)

做为一个平顶山杨晓慧受害者,生活,目前对我来说只是生存,是一个怎样活着的问题。能活着就已不易,别的事情,譬如婚姻,我暂不想用太多的时间去考虑,去打算。有些事情,想也想不来,譬如婚姻;有些事情,挡也挡不住,譬如脑电波扫描仪,而我只能一切顺其自然。
自2007年1月左右我上网查资料,了解到自己脑中为什么可以听到很多男男女女的声音,而且还能跟他们进行对话后,我明白了自己是一个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随着对脑电波扫描仪整人系统的种种功能的深入了解,我对自己的生活和婚姻越来越茫然,也越来越犹豫。
虽然到现在,我还希望能碰上一个我喜欢也喜欢我的男子,可以生活在一起。但是,做为一个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我一直无法想像:一旦有一天我成家了,婚后两个人的生活该怎么过?可能,我这边,正跟(未来的)丈夫一起坐在饭桌前吃着饭,那边,几十米或几百米之外的一个地方,一群流氓狗腿子团团围坐在脑电波扫描仪的终端电脑屏幕前,眼不错珠地看着我们吃饭、夹菜,同时,我跟(未来的)丈夫说话闲聊的同时,脑子里还要听着他们的声音。这些还不算什么,最不能设想的是,婚后的两人世界,可能我在跟丈夫接吻或亲热时,脑子里还能听到那些声音,要一边听着那些男、女流氓狗腿子的讪笑声、议论声,一边跟丈夫亲热。那种生活,我想都不能想。我不是演员,我不会,也不想表演激情,更不想把(未来)最正常的生活当成一场场激情表演。可是在脑电波扫描仪面前,原本最隐私的生活却一点隐密都不可能有,在流氓狗腿子眼里,一切最正常不过的生活形式上都成了一种“表演”,被搬上了脑电波扫描仪的电脑屏幕,被无数双眼睛眼不错珠地关注着。
想想那些流氓狗腿子天天脏话不断,满嘴污言秽语,淫词滥调,我觉得那种生活,光是想一想就让人望而生畏了,别说真的去过了。试想:一个人如果明知道有一群流氓地痞无赖妓女在一旁偷窥,还能跟自己老婆或老公一起亲热时,做到尽情尽兴,没有一点心理障碍,不阳萎、不早泄,不性冷淡,表现得激情昂扬,那我想这个人如果不是性变态,也是心理素质超好,好到可以做“演员”,去三级片里表演激情,甚至还有可能跟动物一样,可以跟同类当众性交。但我肯定不行,想想就不行,哪怕是我再爱的男子,我怕我也做不到。

说到我爱的男子,如果说以前还有那么一两个,我曾远远暗恋过或深深喜欢的,那么到现在可以说一个也没有了,即使碰到了,如果我真爱他,我不会让他跟一个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生活在一起,连带让他的一举一动也暴露在那帮流氓狗腿子的脑电波扫描仪终端电脑上;而一个我不喜欢也不爱我的男子,我压根就害怕和他生活在一起。有时候,一对男女,若互不喜欢,偏偏还要天天在一起厮守,头碰头、脸对脸,一锅吃,一床睡,合不来,又躲不开,时间长了,“不喜欢”也会变成“相看两厌”,而对我来说,一段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比没有婚姻还不能忍受。
作为一个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在脑中对话开始后的20个月里,我的安全感严重缺失。我知道,我随时随地可能被整成“人造脑溢血或心肌梗塞”、“白血病”或各种“意外”及“怪病”而死,相比爱,我更需要一种安全感,而一个不够爱我的人,远远给不了我想要的安全感。在种种可能的危胁利诱面前,他随时有可能为保全自己而出卖我。也许他的一句话,可能就让我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真相改写了,“她什么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呀,她就是一个神经病!”在一个言论自由的国度里,我想随便这样一句话,并不难出口。而如果这样的一句话出自我的配偶口里,那我这辈子就是被那些流氓狗腿子死前轮奸剥人皮了,可能死也白死了。到现在,在未来的婚姻中,我想寻求的已经不是爱,而是安全感,我不怕有人不爱我,我只是怕被出卖,而一个不爱我的人,在种种有形或无形的伤害与威胁面前,出卖我的机率会更大。所以,如果我一定要结一次婚的,我要找的还是一个真正懂我惜我的人,而这样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而一个我不喜欢也不喜欢我的男人,若即便能勉强生活在一起,也是很容易被外界诱惑了去的,不只是女人,还有金钱。我在他身边没有一点安全感。而做为一个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而言,现在若单为了结婚而结婚,随便找一个男子把自己嫁了,对自己或对方都是极大的不负责任。我个人的脑电波受害详情,照实了说,对方若信了,极可能会被吓得抽身而退,脑电波扫描仪,这高科技秘密武器,一般人躲还来不及呢,谁愿意一头撞上去呢;对方若不相信,极有可能他会把我当成精神出问题,加以另眼看待。而不管哪种情况,最终都逃不了分手的结局。而如果遇人不淑,挑上一个流氓狗腿子,(它们可都是不露面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有的可能连声音也没听过。)一不小心落到它们手里,那可真应了那帮流氓狗腿子的话:我以后要怎么活,怎么死,可能都不知道。

杨晓慧受害经历
http://yuron1.pksina.com.cn/showblog.asp?id=309483

  我也是一名脑电波扫描仪的受害者,有六七年的时间了,一直生活在脑电波扫描仪的阴影下,至到半年前对话系统开启后,通过上网才一点点了解到自己生活的真相。
  用那些神秘的声音来说,我不知道我要怎样活,也不知道我要怎样死,身体里的脏器,每天都被电磁武器一点点毁损着,每天都盘桓在死亡的边缘。那些声音说我的身份很特殊,我死前要把所有的罪都受尽的,是要活着被轮奸,剥皮的。最后剜眼,割舌,致聋,做成人彘,送进火葬场焚尸灭迹的。因为他们觉得只有这样,有一天他们东窗事发的时候,才够本的,
  即使他们允许我活着,可能我不死不残也疯了,或许连脑电波都不会有的,我刚听到它们说要用我脑子里的东西毁了我的丘脑,因为据说一旦切断了丘脑与大脑皮层的连系,连脑电波都不会有的。
  我是河南平顶山的,可是很少有人能相信我的话的,而我身上的零用钱只有一百多块钱,连一次体检费可能都不够的,我之所以深信自己是一名脑电波仪的受害者,是因为那些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神秘人物早半年就对我启动了对话系统。
  游离于现实生活与脑电波的双重空间里,盘桓生与死的边缘上,生死难料,举步维坚。
  我一直很怀疑我发的这些贴子,是否有人能看到,那些声音说我的贴子是根本发不出去的,因为他们的人很多,他们一直死死地跟着我。几个月了,自从能够对话后,白天黑夜那些声音几乎很少中断过。我没有被它们吓疯骂死已经够侥幸了,他们说如果让我死在人造脑溢血和心肌梗塞上太便宜我了,他们要把我弄成假死(病死),再整出来,观其后效,如果无人问津的话,再让我把罪受完,最后毁尸灭迹的。
  如果有一天搜寻不到我的脑电波指纹,我想我可能已经人间蒸发了。只是不能平的是,扪心自问,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情,为什么我要活成现在这样子:一无所有,最后死成他们说的那样子:尸骨无存。我一直相信:高科技犯罪只能用高科技审理,在脑电波扫描仪里没有秘密,败也萧何,成也萧何,也许有一天,在我遇难之后的某年某月某天,借助脑电波扫描仪,我的沉冤会有天下大白的一天,那么再多的罪都不白受了。

  我1976年生,我妈在我六岁时就突然去世,她叫毛俊英,那些声音说我妈是一个伟人的女人,它们还说我受害跟我妈的原因一样,是因为我的身份隐蔽而特殊,那些声音一直在说要把我整成我妈那样子,也许还要我死得比我妈还惨,我受迫害已长达六七年时间,早在2004年,我脑子里就能听到一男一女的骂人声,到了2006年那些声音又换了好几波人,开始只能听,从06年10月份流氓狗腿子就对我开启了对话系统,一直到现在,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生活在它们的严密监控下,甚至在梦里我都能听到那些声音,12月份,身体各部位开始出现短暂性疼痛,眼部常出现围绕过眼周循环转动黄白色光点,眼部明显感内有异物,对镜观察,眼肌出现过莫名抽动,目前,视力每况愈下,可视距离只达三米以内,肾部小腹部经常感到有异物在振动,节奏与心跳类似,经常性头疼眼睛疼耳部突然发红,身体健康状况每况愈下。


杨晓慧平顶山


杨晓慧你快留下你的地址和联系方式,你母亲毛俊英可能也是他们害死的,他们可能要灭门灭口。

不得不说
——《我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经历》
----杨晓慧

  有些事,说了都没人信,真正是前无古人,闻所未闻,但它就是太阳下天天都在发生的最真实的事情。别人听来是故事,是传奇,而在我,却是生活,最真实的生活,天天都在发生着,继续着。。。。。。
  这不是人过的日子,至少不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可我天天都这么活着,大脑被一些声音占据着,对话已经十五、六个月了,那些声音一直跟着我,想方设法地折腾我,叫嚣着要把我整瞎逼我去自杀,还说最后一定要把我整瞎整聋整哑整得一动不会动,他们下来轮奸,活着剥皮。看了很多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的受害经历,我才发现我除了还没被它们整死整疯,在活着的受害者中我可能是被他们整得最惨的。他们开始说的那些关于整瞎、搦死、轮奸、剥人皮、活体摘除体内各脏器的话在对话开始之初几乎把我吓得理智全失,变成弱智。
  他们开始说的那些关于整瞎、搦死、轮奸、剥人皮、活体摘除体内各脏器的话,在对话开始之初几乎把我吓得理智全失,变成弱智。以至于到现在,生活中偶尔再听到什么重大分尸肢解凶杀案,都能做到麻木不仁了,我知道有一天,我可能比它们死得都惨,可能死前即使被它们活着剥了人皮,都不能说不能看不能听,只能在脑中挣扎。
  我知道,我随时可能死,即使死前不致遭轮奸剥皮的大罪,也随时可能被那邦狗腿子整成人造脑溢血或血肌梗塞、白血病什么的,即使活着,也随时可能被它们整成脑瘫、偏瘫、植物人什么的,我只想趁我活着时,还能写,还能看,还能听,能说时,把这一切(我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经历)写下来。
  有些事,我不是很想说,我也不是不想忘,实在是伤害一直都在继续,从不间断,无所不在。白天,夜里,梦中,渗透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从过去到现在,从现在到未来,从未间断,永不间歇-------平顶山杨晓慧


传音入密
---我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经历
受害人:平顶山杨晓慧
我第一次了解到我是一个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是在2007年1月左右,当时我听到一个经常可以和我做脑中对话的神秘声音说要把我整瞎整哑整聋,惊惧之余,我上网查了关于脑部生理构造的资料,谁知一不小心,看到了脑电波扫描仪的介绍,几个小时研读下来,一对照,才豁然开朗,明白了我听到的许多怪声音背后的事实真相......
一、怪梦
最早好像是2000年,我刚去市长途汽车站工作没多久,有一段,我夜里睡着后,半梦半醒间,总能听到一些声音在问我话,问的大多都是我感情、家庭方面的事情,问题一个接一个,很多事情我听都没听说,想也没想过,稀奇古怪的,但仅凭下意识(或潜意识)我顺口答言,许多心事不攻自破,有时又在那里信口开河。
那情形说是梦吧又不像:没人物、没情节、没梦境,就是感觉一片漆黑中有一些陌生的年轻异性在问我话,那感觉就像一个人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接受秘密审讯一样;说不是梦吧,可我一个人插着门睡觉,那么近地听到那许多声音,除非是屋里进了人,可这种可能性近乎于“0”,这种情形一连持续了五六天,夜夜都如此,因为老也想不明白,便放下了。
这之后,从小都不大做梦的我,夜里休息后,梦渐渐便做得多了起来。
起初,我做的那些梦大多跟我的生活息息相关,有的梦与梦之间还有关联。 比如:2003年我在市长途汽车站上班,因为要上早班,单位规定早晨4:40到岗,因为家远,为了上班不迟到,也为了个人安全考虑,一轮到我上早班,我一般前一晚都提前住班上,在办公室打地铺睡一晚,接着上第二天早班。有一晚,我在办公室睡下后,我梦见我的办公室房门大开,梦里我被一男子拖走,拖到另一个房间,看到一扇防盗门,接着什么都没有了,过一会儿,梦里一片漆黑中出现了一滩......这个梦亦真亦幻,梦里的房间、走廊里的明暗、光线甚至布景跟我醒时差不多一模一样,逼真的就像睡着后发生的事情,梦醒后,我木坐着发了一会儿呆,起床后巡视一圈,发现办公室门窗从里面锁得好好的,才算放了心,不再多想。谁知那天工作时下班后,我发现周围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好像我生活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很奇怪。下班回到家里,晚上休息后,我又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梦见了两个男子站在一起,(其中有一个就是我前天夜里梦中梦到的那个男子,)我跟他们说话,可他们不理我。还拿前一晚我做的那个梦羞辱我,说什么我都被人怎么怎么了(也即强暴了)还跟没事人一样。从梦里醒来,我一下子又把在班上做得那个梦想了起来,回想起周围人那些异样的眼神,我越想越怕,我不敢设防想如果梦不是梦,而是我睡着后(意识模糊时)真实发生的事情会怎么样,我为什么还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地活着?如果梦只是梦的话,为什么前后两个梦会这样丝丝入扣,互为因果,而且还跟我的生活前后响应。可一想起梦里的人说的那些话,我忍不住越想越崩溃,我接受不了那个可怕的万一,可又忘不了那两个梦,一冲动,拿了点钱去了外地,差点自己了结了自己。无独有偶,类似这种梦还有一些,2003年闹“非典”的时候这种梦做得比较多比较集中,比上面这个梦更肮脏更可怖,有的还伴随有极真实肮脏可怕的身体感觉、亦真亦幻的就像我睡着后真实发生的事情,那些梦与梦之间的关联,梦与生活的前后呼应,工作地方、上下班路上、街头巷尾的与我如影随形的直接或隐约的流言蜚语,好像也在影射那些梦,加剧了我心中的疑虑与不安,它们一起夹逼着我对自己做了很多傻事情。因为怀疑是住的地方有问题,我开始不停地换住处。从家里搬到单位,又从单位搬出来,再搬回家里,最后,加之恋爱一直无果,最长的恋爱最只谈了3个月就无疾而终,对婚姻也不再报幻想,于是2003年9月份,终于毅然决然开始在市郊租房独居,开始了一个人漫长的单身生活。
一个人开始了独居生活后,不失眠的我,白天工作得再累,再困,晚上睡着后梦还是不断,并且梦里还经常被魇住。那些梦大多奇肮脏、奇恐怖,有时从噩梦里惊醒后,再睡,梦从哪儿断的,还能从哪儿接着做下去,接的天衣无缝的,跟电视连续剧一样,前后之前,丝丝入扣,互相呼应。
作者: 218.28.64.* 2008-3-9 21:4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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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音入秘----我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经历(平顶山杨晓慧)
另外,我还经常做一些梦是带预警(预兆)性质的,〔比如:2005年5月2日前几日,有一晚我做梦梦见我做饭用的电热锅刚通上电,电源插座处一阵火花四射后就坏掉了,几天后,(也就是5月2日)这事真的发生了。〕
再有一些梦,是带诅咒意味的。〔比如:2003年2004年有一段,我梦到梦到有一些男人女人对我的眼睛做了一些很恶毒的诅咒,而隔一段,我的眼睛就开始莫名其妙地疼了起来,有一次,一疼半个下午都没止住痛。再有我也梦到有两个陌生男子梦里跟我说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婚姻的,并逐一给我列举了一、二、三----七条原因,而至今31岁的我依然单身。〕
因为2003年左右,我经常做噩梦、脏梦,加之那些梦亦真亦幻,梦与梦之前互有关联,梦与生活也遥应呼应。更兼之,我工作地方、上下班路上,经常看到有陌生人冲我吐唾沫、说脏话,街头巷尾也常听到很流言蜚语,慢慢地,我开始怀疑是我住的地方有问题,担心是自己睡着后屋里进了人,后来就不停地换住处,2003年9月份,也即我27岁时,我一个人在市郊租房开始了一个人的单身独居生活。但渐渐地我发现不管我住到哪里,梦一直没有断过,不但没有少,反而越做越多,尤其是一个人搬到市郊后,夜里不仅噩梦不断,而且梦里还经常被魇住,想醒醒不了,想动动不成。好容易挣扎着醒来了,再睡,梦还能接着做下去。后来才一点点明白过来,我夜里不失眠却多噩梦的这种情形可能跟住处没关系,便不再费劲地折腾着换住的地方。
二、怪声
到2004年,我在脑中第一次听到一对陌生的男女的骂人声,那男的,听声音挺老的,大约有50多岁吧,那女的大概也有30多岁吧。这一男一女的骂人声,突然响起,一唱一和地骂了我几个月后,自形消失。
三、脑中对话
大脑中清静了一年多后,2006年6月份以后,我脑中再次传来很多怪声音,那些声音不大,比耳语声还小,听上去有点飘,感觉像从远处传来,但有明确的方向感和距离感。
那些声音开始只能听,到2006年10月份下旬,已经可以进行脑中对话,也即我只用在脑中想一想,不用张嘴,也不用打电话,便能听到很多声音,并且可以和那些声音我在脑中一问一答地对话。截止目前,已经不分昼夜连续对话了15个多月之。
自对话开始后,清醒时我脑中每天都能听到很多男女女的声音,那些声音有男有女,有的自称是日本间谍,有的说是黑帮的,有的说国民党反动派的。光听声音,就感觉至少也有30多种。它们中,有骂我的,有问我话的,有回答我问话的,有重复我想法的,有重复我周围人话语的,有造谣的,有故意散布恐怖淫秽信息的。
这些声音换了好几波人了,刚开始对话时,有一群女的声音,一上来就说她们是日本间谍,还没完没了地对我问来问去,问得差不多了,又说要送我去日本,培养我做日本间谍,我死活不同意。
后来又上来一拨人,他们说我有超能力,还说要继续帮我培养我的超能力,同时还让我听她们声音的指示,配合她们做了许多人体试验。过一段她(他)们又说,像我这种有超能力的人都是要被剥人皮的,(不然死不透,)所以他们也要剥了我的皮,再后来,那些声音一直拿剥皮来吓我,还说平顶山来了30个日本人,准备把我怎么怎么了,一连说了几个月。
四、人体试验
2006年10月份下旬,我生平第一次可以不用电话,不用张嘴,只用脑子里想一想,便能和很多声音进行“空中”对话,当时我一下子方寸大乱,觉得脑子里以往积蓄的那些知识、常识全不够用了。觉得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在脑中可以和许多男女的声音不用电话远距离对话)都发生了,那没什么不可能发生的,所以一听他们说什么轮奸剥皮,真把我吓坏了,一度人虽没被吓疯掉,但后来听着那些声音,天天说轮奸剥皮,我却做了很多傻事情。
这中间,它们还经常给我做一些试验,用声音指示我做一些事情,譬如2006年11月份,一个中午,曾经有一个四十岁的女的用声音指示我闭上眼睛,接着我闭眼在大脑中看到一片漆黑中出现了许多白点,白点慢慢聚集,由点到面,渐渐聚成了一个人形,那个“人形”由模糊渐变到清晰,渐渐地那个人形中间部位出现了一个白色圆球在缓缓下落,在快要坠进下面一个黑洞时,我猛地睁开了眼,就听那女的声音说那是一个男的没有了生殖器,还说这是什么聚像反应。
这之后,又有一次,也是一个中午,我跟那些声音对话困了,想睡觉,谁知我一闭眼,就在一只眼球里(大概是右眼)猛地看到了一幅连续运动的图像,那图像中的人物、人物的动作、周围的场景跟高亮度高分辨率的电视、电脑图像一样是超清晰超逼真的。那感觉就像闭着眼睛看电影、醒着做梦一样,当时我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这之前我只知道人闭上眼睛会做梦,梦里会梦到现实生活中一些熟悉的人、物、地方,谁知清醒状态下我闭上眼睛也能看到图像。后来那些声音就说我撞了邪,跟我解释说是因为我住处我不在时有人在我住处剥人皮,有人被当成我被人剥了皮,死在我屋里了,说她们的魂想搬到我屋里住,还让我赶紧离开住处。加之那段我背上经常发冷,前胸无感觉,那些声音说我是“鬼上身”“鬼附身”什么的,一度我解释不清,就信以为真,差点被那些声音整成了封建迷信。
再后来,好像也是那个女的声音,又指示我平躺在床上,双手平放身体两侧,说什么要给我做什么通灵试验。我照做后,渐渐地我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一点点鼓了起来。半个小时左右,小腹里面好像鼓成了一个大圆气球,腹中空空的,下面沉沉的往下坠,我平躺着,视线穿过胸脯都能看到高高隆起的小腹,那女的说这是什么通灵试验(或心电感应),还说我隔壁某某和某某在做爱,说以后只要我隔壁有人做爱,我身体都会有感觉。(这之前,我小腹或子宫中经常感觉有东西在振动,那些声音说那叫子宫收缩,还说那是一种绝症。)

传音入秘(二)--我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经历

(接上文)
五、身体怪症状
2007年听一个经常跟我做脑中对话关自称是“苗苗”的女的声音说什么要把我整瞎整哑整聋(利用我身体里的东西),惊惧之余,我上网查了关于脑部生理构造的一些资料,至到看到了脑电波扫描仪的介绍,才如梦初醒地了解到了我的受害真相。
也是脑电波扫描仪对我开启了对话系统的一个月后,也即2006年11月份,我身体各处渐渐出现了很多异常及各种短暂性疼痛,详情如下:
1、脑部。经常传来各种人声和噪音,以人声为主。2006年11月份,听那些声音指示我闭上眼睛可以在脑中看到连续运动图像。(最早好像是我上高三的时候,大概是1994年或1995年吧,有一段,我晚上上床休息后,闭上眼睛后总能在脑中看到一个骷髅图像,骷髅下面是两根交叉的长骨,一连六七个晚上都是如此,吓得我晚上睡觉都不敢合眼,当时还把这事当一件奇事跟一高中同学说了。这种情形,只在我上高三时连续出现过六七天时间,后来一直再没有发生过。直到2007年我在同学家看电视,看到电视上某访谈节目的一个男嘉宾身穿一件印有该图像的体恤衫时,一问之下,我才知道那是“危险品”的标志。)
2、眼部。A、眼内多次明显感到有大颗粒异物存在,且大颗粒异物可以围绕眼框缓缓转动。B、眼周开始出现围绕眼框或眼周循环转动的黄白色光点或光圈。C、眼部频繁出现短暂性莫名疼痛,持续疼痛时间最长为一夜。D、清醒状态下,闭上眼睛,可以在脑部或眼部看到一些或模糊或高清晰高分辨率连续运动图像。E、目前视力每况愈下,截止2007年8月配戴1600度近视镜,白天只能在3米以内看清人的五官细部,3个月后,(即2007年11月)该距离缩短为2米,也即2米以内可以将外貌特征很相似的2个人分辨开,不致于认错人。
3、耳部。A、两耳经常突然发红发烫,几秒钟后,症状自形消失。b、有时躺着不动,我耳道深处能听到里面传出“哗哗”的声响,持续时间有的长达1分钟。C、2008年我左耳道深处开始出现短暂性疼痛。D、更可怕的是2006年一个深夜,我耳道深处从里往外传来2个女人的说话声,声音虽小但超清晰,它跟那些从外界传来的正常声音不同,与我经常听的那些神声音也不一样-----声源就来自我耳道深处。
4、喉部。A、 2007年7、8月份后,我有时坐着不动,不说话也不进食,喉结处经常出现短暂性疼痛,感觉扎着疼;有一次工作中,正在打营销电话,嗓子突然发痒,感觉嗓子眼好像有纤细如发丝的绒毛在轻扫呼吸道,痒得让人无法自制,电话一放整个人便趴桌子上开始猛烈咳嗽起来,一咳能一分钟左右,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B、2007年9月份,一次被诊断为“急性下呼吸道病毒感染”小疾,因为休息服药快一周时间了,一直时有反复,不见大好,最后让我换了工作。嗓子有炎症前一天,白天时,嗓子一直好好的,谁知到晚上,我忽然感觉喉部突然出现短暂性疼痛,(也即嗓子好好的突然疼起来,)第二天清晨醒来,嗓子就开始不舒服,因为我当时从事的是电话营销工作,主要是通过电话用声音跟用户进行交流,向网通用户介绍、推销网通增值业务,所以嗓子一出症状,很影响工作,只能请假回家休息,可药也没少吃,嗓子一直不见好,声音粗哑低沉,有一段嗓子严重变声,居然变成了沙喉咙,最严重的时候,有一天清晨,我张口试着发发声,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声音低哑得自己都听不到,到最后,嗓子一疼起来咳痰都带血丝。我经常听的那些声音中的一个40岁左右的女流氓狗腿子说是她整的我的嗓子,她还和另外一个20岁左右的自称苗苗的女流氓狗腿子,一起叫嚣说他们要我严重变声。后来因为嗓子不见大好,怕工作后再用嗓把嗓子毁了,我犹豫再三,最终在2007年9月初换了工作,去了另外一家单位。C、2008年2月29日,下午3点左右,我骑车出去工作,刚走出单位大门,突然感觉嗓子眼出现清晰扎刺感,如鲠在喉,感觉嗓子眼里像以前吃鱼时卡了鱼刺一样疼得难受,这种症状突然出现,几秒钟后又自形消失。
5、四肢各部位。A、 手指、脚趾指(趾)端经常出现短暂性疼痛,针扎似的,一下两下就过去。 B、手臂或腿部的血管里也经常出现莫名钝痛。(2006年12月份左右一个下午,我在住处突然清晰感觉到右臂上方、肩部往下4、5指处的血管或肌肉里有东西在动。接着出现手脚无力现象,足弓也开始出现坠痛感。)
6、背部。A、背部偶尔出现肌肉抽动现象,手放上去,感觉手下有振感。B、2006年10月份左右,有一段常感觉背上发冷,胸前无感觉。那些声音跟我说那是鬼上身,说我撞邪了,因为不明真相,我也信了。
7、胃部、腰部。胃部、腰部时常感觉里面有东西在振动,手放上去,能感觉到一种跟心跳一样有节奏,但比心跳还强烈许多的振感。当振感转移到胸部往下6、7指处时,振感强烈,严重时还会出现呼吸急促胸闷气短现象,有时需要张大嘴来辅助呼吸。
8 、腹部。A、腹部多次出现振动感觉,振感会转移。有时下身还出现短暂性尖锐疼痛。持续时间通常是几秒。B、阶段性出现大小便失禁现象。有一段,大小便身体提前无感觉,内急时,等不得憋不住,往往十万火急,身体一有感觉,马上得往厕所疾奔。拖一分钟,就有可能弄到身上。以至于到现在不管平时来不来例假,内衣里都经常垫纸、巾。C、2003年、2004年左右,我经常发生急性腹泻。腹泻多发生在清晨,有几次,我清晨醒来后,刚睁开眼,还没起床,突然急着想拉肚子,有时衣服没穿好,拉开门就得往外跑。这种急性腹泻,往往来得疾也去得快,来之前,身体无任何不适感;腹泻一次后,不治自愈。
以上我身体各部位突发的种种异常及短暂性疼痛,99.99%都是从脑电波扫描仪对我开启了对话系统后新出现的怪症状.它们突发后频繁发生。
另外,自脑中对话开始后,我身体局部还出现了一些更可怕更不可思议的状况,这些怪现象多为阶段性的,也即一段一段的,不频繁,但症状来得疾、去的快,突然发生,无因无由,不治自好。简单作一记述:
1、2006年12月的一个深夜,我跟那些声音进行脑中对话,一度脑中对话突然中断下来,我突然感觉到有东西在我呼吸道(食管壁上)爬上爬下,那东西顺着呼吸道 一会儿上去,一会儿下来,一会儿又下来,一会儿又上去,上上下下折腾了我至少十几个来回,那东西爬上爬下的时候,还伴随着一种声响,不动不响 ,一动就响,爬动的声音近似一种又叠纸的脆响,那东西最高能爬到我后脑部,那晚我精神高度紧张,感觉它一旦碰到或毁损到我脑部的一些重要神经或血管的话,我随时可能变成脑瘫、偏瘫或植物人,这种情形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症状消失,一切又恢复正常后,脑中对话又开始了,其中一个自称是苗苗的女流氓狗腿子幸灾乐祸地说什么:“那是一种东西”接着往下就讳莫若深地不肯说了。
2、也是2006年的一个深夜,正在跟那些声音进行对话,突然我耳道深处(一个部位)传出两个女人的说话声,那声音虽小但听得极真切,可怕的是,那声音跟从外界传来的声音不一样,跟我经常听的那些神秘声音也不同,声音是从里往外传出来的,声源就在我耳道深处的一个部位,近在耳中。
3、2007年8月份左右,我下身常感觉有东西在振动,不想小解时,下身也有少量尿液溢出,同时伴有强烈尿臊味,另外,那一段,破天荒地,一次小解时间最长持续了15分钟,(2007年以前,我小解时间一般没有超过30秒的。)进入2007年10月份以后,有一段解大小便时,我提前身体没有感觉,总是突然间想方便,情况往往十万火急,一分钟不能耽误。其中有一次紧急大便时肛周内侧四壁出现了针扎感,感觉肛周内侧四壁同时有5、6根尖细物体在肛周内壁上用力扎刺。大便后,便纸周围出现一圈淡红色血迹,而当时我身没来例假。
4、2007年以后,有一次,我醒着躺床上休息,闭着眼跟那些声音进行脑中对话。对话中止后,慢慢地,我脑中突然传来了一片噪音,接着又传来了几个女的骂人声,那几个女的轮流骂我,这个骂完,那个接着骂,有的说话好像带方言,我听不大懂,但光听语气,感觉不像好话。当时我脑子清醒着,可眼睛想睁睁不开,身子想动动不了,只能在脑中骂她们“流氓狗腿子”最后好容易睁开眼后,身子才能动弹。
5、2007年10月份左右,一次上班路上,我右眼突然无法左右转动,(即:只能直视,无法左右看)当时就感觉右眼眼球被眼内一带棱角异物卡住,眼睛疼了5、6秒后,止住了痛后,眼泪也“刷”地下来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右眼视力都感觉很弱。
6、2007年3月,有一天我右眼感觉不舒服,对镜自视,我发现右眼眼皮上方、眉毛下方鼓起了一个小“包”,小“包”振动了几秒后,自行消失,接着右眼上部左眼角向右去方向多出半条纹路,右眼肌出现明显紧张抽动,右眼球出现压迫感。
七、备案原因
自2006年10月下旬脑电波扫描仪对我开启了对话系统后,那些声音不分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时跟着我,截止目前,已连续对话15个月之久,有时梦里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那些声音一直叫嚣着要把我整成我妈毛俊英那样子。

附:
另外,有关我个人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经历,还有3个情况要补充,一种情况是脑电波扫描仪对话系统开启前一两个月我身体突然出现的一个怪症状,当时我脑中已经可以经常听到许多怪声音,有男有女,但只能听,还无法对话。详情见下文(1)。其它两种情况是脑电波扫描仪对我开启对话系统一两个月我腰部及脑部突然出现的两种怪症状,详情见下文(2)、(3)。
(1)、大约是2006年8、9月份左右,有一个晚上,我休息后,一个人睡得迷迷糊糊的,不知怎的,突然醒了。醒了可是醒了,眼睛好像什么也看不到似的,一片漆黑中,身体左腰部的一个部位猛地抽搐了起来,就是左腰肚脐左侧一个位置好像猛地被扎进了一个东西,硬梆梆地,针扎似的疼,感觉有一样东西被一种力强行推进到了体内,紧接着,左腰部突然鼓起了一个小鼓包,硬硬的,鼓鼓的,不知怎的,我的手也放在腰部那个位置,感到了那种“突起”,与此同时我腰部的肌肉突然紧张、抽搐、疼痛了起来,疼痛来得突然而强烈,那种痛感很像我以前生病打针前医生在手腕上做的“皮试”一样-----针头刺进皮肤里,伴随着一种强烈的疼痛,一个小包鼓起来。大约疼了两三秒后,我很快地又没了知觉,疼劲一过,整个人又昏睡了过去。睡过去后,不知什么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住处的窗子开着,听到窗下有人喊我,我探头往窗下看时,正看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男人领着一群二三十岁的男子站在窗户下往上看''''''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又把这事想了起来,撩起衣服一看,就在左腰部位很清晰地出现了一个小眼,针孔一般大小,外围有一圈皮肤发暗。我当时也没太在意,只是过后几天,左腰总是一阵一阵疼得厉害。过了几个月后,到脑电波扫描仪对我开启了对话系统之后,我才一点点地意识到那晚上我可能出事了,我估计那那晚我睡后屋里可能进了人。
(2)脑电波扫描仪开启了对话系统以后,大约在2006年11月份左右,有一天我躺在住处跟那些声音对话,突然感觉左腰部下面一个位置钻着疼,感觉体内有一比针尖还极尖钿物体在往体内一脏器里钻刺。差不多钻着疼了半个小时,才止住了痛,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发生,这之后,到2008年3月8日,这个部位基本上没再出现地这种类似疼痛。
(3)、2007年4月8日上午,我躺在自己住处没起床,开始我在跟那些声音对话,但是对话很快变成了对骂,说困了,骂累了,我感觉也困乏了,随便那些声音说什么,我都不再理会它,为了不去听那些声音,我闭上眼睛,打算休息,谁知将睡未睡的时候,我脑子里忽然又传出了一片噪音,接着在一片很大的轰鸣声中,脑子里忽然又传出了一片噪音,接着在一片很大的轰响声中,脑子里在一片漆黑中出现了一束缓缓转动的紫光,紫光的一头有一个亮点,很大,就像一个光源,放散出一束紫色光线束,紫色光线束成圆弧状,循着一个方向,它缓缓地转动着,仿佛在做圆周运动。那感觉跟夜间照明用的手电筒在黑暗中探射转动。
听着那些不绝于耳、震耳欲聋的强噪音,看着脑子里那束缓缓转动的紫光,我大声地在脑中喊叫,一次次想挣扎着睁开眼,可整个身子一动不能动,那感觉就像以前睡着后被梦魇住了一样,想醒醒不了,想动动不成, 而那天我至始至终一直是醒着的,好容易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后,才发现半边脸都僵了。

我妈,叫毛俊英, 1981年左右去世,她去世前摔了一跤就不会说话了,失语后送许昌医院抢救了6天,不治去世,在火葬场里,我见我妈最后一面时,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小护士把平躺在灵床上的母亲推出来后,白床单一掀,过一会儿,我亲眼看见我妈一个鼻孔里流出了一股血。那时我只有六岁吧,还不懂生死,当时只以为母亲睡着了,并未想很多。到2007年,我清楚我是一个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不知为什么我总会想起我和母亲那最后一面,我妈生前的经历跟我上班后的经历很像,(她也曾说上下路上被人骂,),她临终前的然失语及殡仪馆里我亲眼所见她鼻孔里突然流出的那股血,不知为什么总会让我想到脑溢血,也许有一天我也要死在人造脑溢血上,就像那些流流氓狗腿子说的那样。那些声音曾说要把我整成我妈毛俊英那样子,还说他们整的就是毛某某的亲外孙女。
因为对话后我身体各部位频繁出各种异常及短暂性疼痛,到2007年8月,我胸部往下六七指处开始感觉到有超强振感,严重时频繁出现呼吸困难,为了以防不测,我在市公安局备了案,在长达五六十页的文字中详细记述了我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经历。

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简历
----平顶山杨晓慧
2004年,脑中第一次听到一男一女的骂人声,那一男一女的声音突然响起,骂了我几个月后,又自形消失。
2005年,脑中彻底清静了一年,又回复到2004年以前正常时的状态。
2006年6月以后,再次听到很多男女女的声音。
2006年10月10日以后,可以和很多声音进行脑中对话,不用张嘴,不用电话,脑中可以听到很多声音,我只用在脑中想一想,便可以与它们一问一答的对话。与此同时,对话后,身体各部位渐渐出现各种异常及短暂性疼痛。
2007年1月份以后,听一个女的声音,说要把整瞎整哑整聋整得一动不会动然后轮奸剥皮,惊惧之余,我上网查了一些脑部生理构造的资料,一不小心,第一次看到脑电波扫描仪方面的介绍,一对照,才明白了自己是一个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明白真相后,我开始隔一段时间上网留一些个人脑电波仪受害经历。
附1:脑电波仪受害者个人简历
附2:脑电波仪受害者个人健康、疾病、住院史
附1:
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个人经历
杨晓慧,女,1976年生。
1981年左右,母亲毛俊英,曾因摔了一跤,失语后,抢救6天无效,逝世。
1983年,入读小学;1997年,大学毕业。
1998年,参加工作,先后在市建一公司、长途汽车站、金石通讯公司、糖烟酒公司(下属一公司)、日报社等多家单位就职。曾从事过生活老师、家庭教师、微机文字录入员、微机管理员、业务员、话务员(短期兼职)、保险代理人员(短期兼职)、电话营销人员等多种工作,一直工作至今。
其间,曾有过2次在家待业的短期经历,其余时间都在工作中度过。
(1)1997年大学毕业后,因一时没有找到合适工作,曾短期从事过生活老师及家庭教师等职,后断断续续在家待业半年,1998年参加工作。
(2)2006年10月份,因脑电波扫描仪突然开启对话系统,即可以在脑中和很多神秘声音进行脑中对话,一时方寸大乱,为了摆脱那些声音的监控,远离伤害,一度中止工作,去了一趟外地。从外地回来后,因无故旷工多日,工作单位也没敢回,在家赋闲半年,后来,到2007年3月,由大学女友帮忙,联系上原单位主管,得以做回原来工作。
 
附录2:
脑电波仪受害者个人健康、疾病、住院史
从我出生到现在,除眼部近视外,无任何医院或医生告知有重大疾病。幼年,曾有过唯一一次的短期住院经历,当时是因外伤引起的。那时我大约4、5岁左右,因右胳膊开水烫伤,接受过为期半月左右的住院治疗。截止2006年11月份以前,人人身体健康状况一直良好,偶有发烧、感冒、腹泻等小疾,轻时不治自愈,重时一用药随治随好。
自2006年11月份以后,即脑电波扫描仪开启对话系统之后,身体各部位开始出现种种短暂性疼痛和各种异常。详情见《传音入秘--我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经历》
尽管目前所从事工作和医院多有业务联系,需经常定期组织单位订户参加优惠体检,但因了解受害真相,个人尚未在市区各大正规医院做过任何体检,目前(2年内)也暂无体检打算。2年后如有体验打算,可能会选择外地医院,如广州或北京的一些大医院。

附录:
脑电波扫描仪发射过来的电磁波声音

自从2006年10月份中旬脑电波扫描仪对我开启了对话系统后,我大脑中队了经常听到的一些噪音,还经常(不分昼夜)地听到一些男男女女的说话声、骂人声、重复我想法的声音、重复周国人话语的声音、就我的想法展开下流恶毒攻击的声音,以及散布恐怖、淫秽、反动信息和言论的声音。
在此,我仅就那些流氓狗腿子日常对我散布的那些恐吓、威胁言论做一摘录。如下:

脑电波声音(也即脑电波扫描仪发射过来的电磁波信号)

2007.3.31
女流氓狗腿子(自称苗苗,20岁左右):“我要是你,我就去自杀。”-------“我要把你整出一身病,你要活成啥,你还不知道。我很快就把你整瞎了,你就等着吧!”

2007.3.29
男流氓狗腿子(40岁左右):”我以为能用这些东西控制你的,谁知道你是这样的脾气.”
女流氓狗腿子(自称苗苗,20岁左右):”本来是不想让死在这上面的,谁知道你是这样的东西.”

2007.4.13
男流氓狗腿子:我们都是有钱人的流氓狗腿子,我们整的就是你......
女流氓狗腿子:我们的人是很多的,我们要一块整死你!整死你是一点事都不费的.

2007.4.6
男流氓狗腿子:我们要你活成什么样了,你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女流氓狗腿子(自称苗苗):我要让你活受罪.

2007.4.7
男流氓狗腿子:”我们要是能让你活着,那都不可能,你就等着眼瞎吧!”
女流氓狗腿子:”我要让你瞎成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害你一辈子的就是你写的这东西.”

2007.4.3
男流氓狗腿子:”我们要给你整出一身病.” 
女流氓狗腿子:让你死成恁妈那样子.
男流氓狗腿子:我们要一块整疯你.
女流氓狗腿子(40岁左右):我们要把你整成神经病哩.....你吃的东西我们给你开的有药的,你要是吃久了,会得精神病的......
女流氓狗腿子:我们要把你整成幻听幻觉的......你知道的太多了,让你整成幻听了,我们就没事了......

2007.5.2
脑中接收到的电磁波声音,一句接一句,有男有女.杂录如下:
”我们放出话去,我们要别人杀死你,我们不趟这趟混水......”
”我们放出话去,说你是妓女,我们要你死成啥样子;你死成恁妈那样子,那是不中地......”
”我们都说你是妓女,你这儿有很多钱哩,我们要人家整死你!你死在我们的诡计里,我们要把你折腾地睡不着觉.”
”我们要把你整地动也不会动,然后让人家用下去轮奸,剥你的皮......让你死在我们的诡计里.”

2007.5.2
夜里2:34左右,我左眼皮上方、眼框左右有东西在跳动,眼球出现压迫感.
女流氓狗腿子(40岁左右):我们要不把你整成瞎子,那是永远不可能!......我跟你说我们都是反动派,我们要把你整成恁妈那样子......
女流氓狗腿子:我是M珠,我要不让你试试我那东西,我会让你死成啥样子哩?......我跟你说,(你)那屋里是根本进不去人的,你死在我们的诡计里,我们反动派,我们整的就是毛**的亲外孙女,我们都说你是神经病,那是我们给你整成这样子的.我们整的就是毛**的后代呀!

2008.1.21
21:38左右
男流氓狗腿子(年龄在30岁左右,声音较变态):我KAO你,慧慧
女流氓狗腿子:我KAO你,慧慧.娘了*.
22:10左右
男流氓狗腿子(40岁左右):你是我们的试验品!试验品!试验品!

2007.7.10
女流氓狗腿子(苗苗):我们最后要把整成啥样子,你就等着吧,等着**和**剥你的皮,**要能饶过你,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男流氓狗腿子:我们就是流氓狗腿子,你要是这样,我们要把你整成啥样子,
男流氓狗腿子:你就是毛**的亲外孙女,我们把你整成这样子,你要是这样活着,我们要死成啥样子.
女流氓狗腿子(苗苗):臭B,你要是这样恶心我这个烂脏妓女.....你是最头疼我们地东西.

大揭秘(1)
--我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经历之逼人自杀始末
(平顶山杨晓慧)
引子(题外话)
“香港命理家曾表示,香港演艺圈今年容易有血光之灾,尤是名字有“木”的艺人,张国荣、柯受良、梅艳芳的名字都有“木”,是巧合还是命定,”同年,3个名人先后去世了。有人说张国荣等三巨星名中“木”招致血光之灾。
重提起这段网络传闻,我想说几句不沾边的话。
恰好,我的名字也有一个“木”,也是2003年,我“死”了几个来回,几次试着要结束自己,只是跟3位巨星不同的是,我是一个不名经传的小人物,一个真实不假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2003年几次自杀始末,全与梦和流言息息有关,你可以说我傻,会为几个亦真亦幻的噩梦脏梦一次次想也了结自己、我也承认我弱智,但如果你能有耐心看完这几经历,我们会对脑电波扫描仪的人工造梦技术,取得更加一致的认知。
提起我个人的“自杀”经历,我想提一提2003年。那是一段轻易不为人知的经历。日记里写过,只是极少跟人提及。
2003年,对全国人民来讲,是抗击非典之年;对我个人而言,也是一个多事之秋,那一年,我“死”了几个来回。几次“自杀”与梦和流言密切有关,
一切还是从梦说起吧。
大约是2002年11月或12月份,有一晚,我睡着后,梦里梦到一陌生中年男子跟我讲,有一种可以全面破坏人体免疫系统的疾病要发生,我当时一听,有点怕,问他怎样预防。那男子好像说戴口罩、不吐唾沫(或不打喷嚏)什么的,当时我觉得很荒谬,醒来后我怎么想也想不通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疾病,我想起了艾滋,但艾滋,好像跟口罩没关系。
谁知没过几个月,也就是到了2003年尤其是进入4月份后,不常看电视的我才开始听周围同事断断续续地谈起“非典”,才慢慢了解什么是“非典”,大街上戴口罩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很多家属区小区入口处也自发扯起了一些条幅,像“非典病人,严禁进入”什么的,严重时,出外乘车,(新)汽车站都有医生坐诊,乘车前,需要先测一下体温,正常的方能放行。
也就是2003年大闹非典之际,我出了很多事,从过完年(春节),我晚上一休息就噩梦不断,梦中还有很多身体感觉,怀疑是睡着后屋里进了人,我对自己做了很多傻事情,几次去外地,想结束自己,但好在我命大,一次次又活着回来了。
今天,在这里,我就详细述一下这几次被逼自杀经历。

大约2003年春节过后不久,那时我在市汽车站上班,因为家远又要上早班,早班归定4:40按时到岗,为安全考虑,我一般上早班前,都提前住班上,即在办公室打一宿地铺,第二天接着上早班。有一晚,又轮到我上早班,前一晚我便在办公室里早早睡下了,睡着后,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办公室房门大开,一男子进来把我拖到了另一个房间,穿过半明不暗的走廊,看到一扇防盗门时,什么都没有了,过了一会儿,在一片漆黑中,出现了一片鲜红的血迹------梦中没有身体感觉,感觉自己就像一具没有思想、意识的躯体,不反抗,不喊叫,被人拖向另了另一个房间。醒来后,我发现我还躺在我办公室住处,坐起一个人发了一会儿呆若木鸡,回想梦里的一切,真实清晰地就像睡着后发生的事情,不觉有点后怕。起身巡视一周后,发现办公室门窗从里面反锁得好好的,于是才放了心,便不再多想。谁知那天工作时、下班后,发现周围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很异样,弄得我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上完早班(也即上午班),我回到自己家里,晚上睡着后,我又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梦到了前一夜梦里那个男子,这次他和另外一个口子站在一起,我主动跟他们说话,他们(好像都别转过脸)不去理我,后来,有一个跟我说,我都被人怎么怎么了,(也即被人强暴了)还跟没事人一样,原话我记不得了,大意就是这样的。醒了以后,我忽然把我在班上做过的那个梦又想了起来,再想起周围人那异样的眼神,好像我生活中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大家都知晓。一想到梦里那男子说的话,我越想越怀疑,越怀疑越崩溃,我不能想像,如果梦不是梦,而是我沉睡的夜晚意识模糊真实发生的事情,周围人都知道了,为什么我还要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若无其事地活着?如果只是梦的话,为什么,前后两个梦会前后互为因果,衔接得这样丝丝入扣,还有周围人那些眼神好像也在呼应暗示着什么,邓盾重重中,我一冲动,拿了一点钱,去了趟外地,差点自己了结了自己。
类似这种梦,那段我还做了许多,有的梦里还有身体感觉,那是以前梦中从来没有过的,当时就怀疑是自己睡着后屋里进了人,不光是梦,街头巷尾也听到了很多流言和非议,上下班经常看到很多陌生人在冲我吐唾沫,说脏话,好像我做过什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我的生活平静单调得像一滩水,除了脏梦就是噩梦,有几次,梦里醒来后,心底疑虑重重,不安、犹疑、苦闷无人可诉说,冲动之下,还对自己做了做了很多傻事情。这中间,我又去了一次外地,在山西晋城的一家旅馆里,
就着饮料,服下一百五十片左右的安眠片,谁知,可能是药性太小,我只是睡了两天两夜,又醒了过来。

大揭秘(2)
-我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经历之逼人自杀始末
平顶山杨晓慧。

2003年5月份,有一天下午,我下班回到家闲着无聊,突然莫名其妙发起高烧来,额头热烫,长时间不降温,正赶上那时全市都在防非典,当时不觉有点精神紧张,怀疑是非典症状,一想起那时很多地方一出现疑似“非典”症状的高烧患者,立即会被送到医院,给隔离起来,我就害怕。
那一段,我晚上睡觉后经常做一些连环噩梦和脏梦,有的亦真亦幻,就像我睡着后的夜里意识不清时真实发生的事情,有的梦里还有很真实很肮脏的身体感觉,这是以前做梦时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再加上街头巷尾也经常听到一些流言,(总感觉它们或真接或隐约都在影射那些梦,)上下班路上还经常看到有些陌生人冲我唾沫,说脏话,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虽说自己的工作生活一直单调平静像得一滩死水,还是不由得心里疑云大起。怀疑是睡着后屋里进了人,那段心情很苦闷,不安、厌恶、犹疑、恐惑,偏偏又无人可诉说。这种情形差不多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前两三个时间,还因为频繁做那些噩梦,怀疑是睡着后屋里进了人,一冲动,先后去了几次外地,一次次试着想结束自己。
因为有了之前两三月的这几次自杀冲动和经历,我特别害怕自己得非典,主要是害怕被隔离。一考虑到自己一旦被强行隔离起来,那晚上可能连关门睡觉的自由都没有了,一切要听医院的安排,我就特别矛盾和恐慌。一怕自己是非典,被隔离。二也怕传染给家里人。再加上,那段因为频繁做脏梦,怀疑是睡着后屋里进了人,去外地自杀几次,未遂后,但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厌世轻生情绪。而且,那个下午,自己一直高烧不退,怀疑是非典症状,犹豫再三,再次萌生了轻生的念头。
心生此念时,我突然想起我家不远处就是湛河,很多会水的人都淹死了,自己又不会水,跳下去,一定可以一“死”了之。一有此念,整个人不觉兴奋起来,觉得自己再也不用怕做脏梦了,不用怕得非典被隔离了,主意一拿定,我开始行动。动身走出家门的时间,我回头看了看,家里一片漆黑,家人都在沉睡中。
出了家门,我直奔湛河而去,考虑到很多自杀溺水者,溺水后因为忍受不了痛苦又开始叫喊求救,我专门去路边的的水果滩买了1个苹果和1瓶纯净水,(我想下水后,咬一口苹果,不咽下去,这样即使忍受不了,嗓子眼里有苹果堵着,想求救时想喊都叫不出声了。我不想有人去救,如果那样,干脆还不如不跳。)用水把苹果洗净后,我一边吃着苹果一边向湛河边快步走去。
谁知走上光明路时,夜色中,忽然听身边有一男孩的声音,边跑边喊,大声说什么“她要去跳河了。”当时我不觉得有点诧异,不懂自己心里的想法,又没说没写,别人怎么好像知道了一样。只是冥冥感觉,那一夜有很多双眼睛,在欣赏也关注着这一切。
到了光明路桥头,就是湛河,我下了河堤,往西走了一段距离,站住了。啃了最后一大口苹果后,扔掉手中的苹果,我义无反顾走下了河堤。慢慢地,当河水漫过我胸部的时候,我在河水里浮了起来。又一点点向河中心漂去,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整个人漂在河面上,仰面,天上是一轮圆圆的月亮;身下,静静流淌的凉凉的河水,我一直以为我一下水,身体就会沉下去,谁知我一直在水面上漂着,并随着河水向桥头的方向漂去,我不想这样下去,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于是双手在头顶交叉合握,重重向水面垂直一击,接着,河水开始向嘴里灌去,眼前水面上的月亮也开始抖动起来。慢慢地,我的身体开始向水中沉沉坠去,双腿脚双脚好像被一种力量拖着沉沉地向水底坠去。嘴里不停地呛水,整个人都快窒息了,身体不觉开始挣扎起来,脸向两边摆着,水还是不停灌进来,听着身下咕懂咕懂的水声,鼻子里感觉好像也在灌水,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一丝清醒,意识到死是一件很痛苦很漫长的过程,而现在我已经无法承受了。明白了这点后,我突然又起了求生的本能,双手开始不停地水面上拍打着,挣扎着。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身体突然碰到水泥混凝土铺成的岸堤,摸着岸,我爬出了水面。坐在水边,一双脚里还埋在水中,望着天上那轮月亮,我突然掩面哭了起来。那晚上我创造了一个奇迹。不会水的我,下了水,在那淹死很多会水的人的河里,凭借一种求生的本能,我游了回来。至始至终,我没有喊叫一声。这中间的时间,可能只有几分钟,但水里那一分一秒都痛苦漫长的让人一分一秒都无法忍受。
哭够了,我开始往家走。一路上,鞋里都是水,衣服也湿渌渌地紧紧地贴在身上,身上不停地往下流水,我头也不抬地往前走。那感觉整个人就像一个从水里刚爬上岩的落水鬼。
走到我家楼前的小卖部时,就见昏黄的灯光里,围了几个人,我低着头走过他们身边时,听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说了一句“水太浅”什么的,好像暗指我没淹死,是因为水浅。不过,后来我发现那里水确实比别处浅。
走过他们身边,我上楼敲门,弟弟起床开了门,又睡去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湿衣服,裹上被子,我坐在床上,身子开始筛糠似地发起抖来,全身抖得厉害,后来,听到房间西南角方向传来一些声音,嗡嗡嘤嘤的,声音很小,听不清说话的内容,但明显能听出男女。感觉楼顶或楼上西南角方向传来了很多声音。
那晚上,后来,不知怎地我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突然发现我的高烧退烧了。整个人好像脱胎换骨一样,神清气爽的。因为上午不用上班,我还把前一晚的经历写了下来。整理成文后,还用《水底有个月亮》冠名。至今这篇文字还保留着。稍后见《附录》
那晚上,因为我下过水,加上回到家里,身子开始“打摆子”(即发抖),又听到墙角或楼上传来很多声音,我就以为自己撞了邪,至到脑电波扫描仪对我开启了对话系统的几个月后,有一天,我再次听到那些经常跟我进行脑中对话的声音,压低嗓门跟我对话时,感觉跟2003年那次听到的很多小声音很接近,不自觉又回想起了那次自杀经历。
附:
也是从这次以后,我明白了一件事,也即:平静活着固然不易,死了也更艰难。于是轻易不再起轻生的念头。
为防止以后睡觉再做完脏梦、噩梦后乱猜疑,到2003年9月份,我开始在市郊租房独居。一伺晚上休息后,房门、窗户都要再三审视,只有看到门窗从里面反销好。才敢入睡。以至于,到现在我住处的里间屋的窗户,即使是大夏天,天儿再热,屋里哪怕热蒸笼,我晚上睡觉电扇可以整夜开着,窗子却不敢一夜不关。而且我现在已经不敢轻易跟人同屋而居了,哪怕是同性亲戚朋友。2006年脑电波扫描仪对话系统开启后几个月,一个自称是“苗苗”的女流氓狗腿子说她给我身体里整进了很多东西。而2004年5月1日的六羊山画眉谷两日游里,我确实邂逅了一个17岁的女孩,她也自称苗苗,(车上当时我跟她是邻座,两日游中,我们一起同吃同住,5月1日,我曾跟她还有几个女孩同居一屋,当时屋门从里面锁不住,但一夜无梦。返程车上,她曾跟我说过一句话,说我要是还喜欢XX,还会有麻烦的。她用了一个“还”字。那次两日游,我确实是为了见一个人去的,见了他第一面后,说了几句话后,再没有任何发展。那个苗苗好像很了解他,一路上她给我讲了他的很多事。后来还问我还喜欢不喜欢他了,我当时没有明确表明态度,很犹豫。她当时就跟我说了那句话,“你以后要是还喜欢他,还会有麻烦的”,大意就是这样的,说得当时我不由一愣,不懂她为什么会这样说,后来觉得,她可能也喜欢他,才这么说的。目的是不想让我跟他走得太近。其实,我跟他根本不可能,至始至终,只是我个人一场暗恋而已,我跟他,公共场合里,说过几句话,写过一两封信,发过几条短信,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后来就无疾而终了,整个过程可以用一句话概括“没有开始已经结束。”后来,接触到一个男孩子,渐渐有了感情,虽然只谈了两个月,但慢慢就把这长达一年多之久的暗恋淡忘了。再后来又深深得喜欢上了另一个帅帅的年轻男子,我基本上彻底把他遗忘了。曾经我为他写了一年的日记,把日记烧掉的时候,是因为一个梦,梦醒后已经心如死灰。)这两个苗苗的声音很像,这会那个20岁左右的女流氓狗腿子还在哪儿说什么:“我就是那个苗苗。”
而且,我现在也轻易不敢在别人家里留宿,除非是亲戚朋友家,而且能够提供单独房间供我一个人休息的。
这是这几年来,那些频繁的噩梦脏梦给我留下的许多后遗症。

大揭秘(3)
--我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经历之逼人“自杀”始末
平顶山杨晓慧

2003年,溺水事件过去以后,我明白了一件事,也即:平静活着固然不易,死了也更艰难。于是轻易不再起轻生的念头。
为防止以后睡觉做完脏梦、噩梦后再乱猜疑,到2003年9月份,我开始在市郊租房独居。一伺晚上休息后,房门、窗户都要再三审视,只有看到门窗从里面反销好了,才敢入睡。
换了住处后,梦还在继续,不但不见减少,而且越做越多,梦里还经常被魇住,想醒醒不了,想动动不成,好容易醒过来,再睡,梦从哪能断的,还能从哪儿接着做下去,前后衔接,丝丝如扣,跟电视连续剧一样。(打个比方,就说上一个梦里梦到一个人举起手,醒来再睡,梦里那人的手还举着,就精密到到程度。)
2005年1月12日,我又做了一个梦。之前两三天,也就是1月9日,清晨天没亮,我忽然醒了,醒时隐隐约约听到门上的钥匙孔里仿佛有钥匙转动的声响,因为门里上有插销,(门框上还钉了门别儿,加了一个圆盘样的锁档,从里面有挂锁把门锁住了,)我估计门外面的暗锁即使钥匙能打开,门里面有插销、锁档绊着,人还是进不来,所以我一真躺着不动,静静听外动静。门锁响过第二遍后,我起身走到窗前,探头向外面看什么也看不到,便又回到床上躺下了。隔了一会儿,听到窗外有人在放歌,好像是田震的歌,后面还放了一首歌曲,歌词很熟,名字却忘了,我躺着听着,越听越生气,想不到这“人”竟这么放肆。到上午起床后,问隔壁住的邻居娟姐,早上是不是在外面放收音机,娟姐却说七八点才起床,想来早上,我门外真的有人来过。我自己告诉自己,这里住着,以后要加12分小心了。
没过几天,也就是2005年1月12日,我又做了一个脏梦,梦里有一个男子,我始终看不清他的嘴脸,至到最后听到他的一句话,我才知道了他是谁。
梦里,一片漆黑中,有极肮脏极可怕的身体感觉,感觉小腹下部有东西进入,接着小腹中感觉有一个圆球状的物体沉甸甸地往下坠,那感觉真实得可怕。有身体感觉的时候,没有梦境,但听到两个男子的声音,有一个说:“别玩了”那声音是从我身体上方传来的。后来我听出了另一个男子的声音,那是我汽车站的一个男同事赵*的声音。
从梦里醒来,我一想起那亦真亦幻的身体感觉,想起那突然冒出的那个声音,“别玩了。”有一刻,我自杀杀人的想法全有了。如果不是看到醒来门窗锁得好好,我真想掂刀把他宰了。我一直想不通:如果那一切只是梦的话,梦里我为什么会有那种真切的身体感觉,那时,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过的,跟异性没有性接触,怎么可能有那种感觉;如果那不是梦的话,是我睡着时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为什么醒来门窗还锁得好好的,是屋里有什么旁门佐道吗!我想,可我想不通。想不通,也还是放不下。那天快中午时,我骑车去上班了。在班上直直坐了一下午,好容易挨到下班时间,我去车站对面的那家浴池里洗了个热水澡后,接着爬上一个8层建筑物的顶层,那一夜,差一点做了一次自由落体运动。
从那以后,我更恶心那同事赵*了。一起共事时,除了工作上的必要交接外,平时基本不跟他多说话。
其实,从我上班后就一直都很讨厌这个男同事,记得我刚去汽车站时,有一次听他和另一男同事在一起说脏话,他的话尤其脏,真可谓鞭辟入里,说什么什么“屁眼”,(意思想非礼人家的肛门。)当时要不是想着在场人多,我差一点夺门而出。后来,忘记了是什么时候,我还曾在单位工作用的电脑里,看到过一幅极肮脏极淫秽的图片,图片上好像是两挂雌雄生殖器,一片黑毛里,露出半截雄性生殖器。开始我没看清楚那黑乎乎的是什么,等一点点明白后,当时把我恶心得直想吐血。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被玷污了。另外在单位工作用的电脑上,有一次我还看到了一部电影,沙滩上一群男女,全都是一丝不挂地行走着,当时我才看了一眼,就把电脑关了。那时我们办公室里,除了赵*,全都是女孩。除了他,别人一般都不搞这些东西。估计这些淫秽的图片和电影大多都是他拷上去。
自从做完这个梦后,我更是打心里往外恶心他,以前见面还打个招呼,后来干脆连招呼都省了。有话则长,无话沉默。
到2005年,因为工作一直不顺,加上后来站上又换了领导,上早班不允许住班上。(因为我住处在市郊,太偏僻了,)我回家里住了一段,一连两天,迟到了两次。后来因为调班的事情,这个男同事(当时是班长),跟我吵了一架,明确地讲,是他先挑起头,后来说什么:“不想干了,滚蛋”什么的,我一气之下,跟领导请了长假。从汽车站出来后,我开始在外面找临时工作,工作得虽说很辛苦,但心里顺畅多了。
到2006年6月份以后,我脑中再次听到很多男男女女的声音,那些声音很飘,比耳语声还小,感觉像从远处传来的,但有一定的方向感和距离感。同时还能辨别那些声音的性别和年龄。其中有一些女的声音,一上来就叫“赵*”“赵*”后来那些声音还说,老大搦死赵旭了。有一晚上那些女的声音叫了一晚上,说什么老大把赵旭抓瞎了,又搦死了,因为特别恶心他,那些声音我坐着听了一晚上,当时除了惊异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谁知,第二天,我去市图书馆借书,还图书馆西侧的一家视力康复中心见过赵*。当时他躺在一张黑色长沙发椅上一动不动,两眼全闭,好像死了一样,不过看气色不像死的。也是在那里,我还听到我经常听到的那些神秘声音中的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不同的是,在图书馆外听到的声音是真实世界里的声音,清楚而明晰。而我平时经常听的那神秘声音多微弱而飘忽。有距离感。
再到2006年10月下旬后,脑电波扫描仪系统对我开启了对话系统后,我脑子中不仅经常可以听到许多声音,而且在脑中还可以与之对话了。对话后,那些声音换了好几波人。开始有些女的一上来就说自己是日本间谍,还说平顶山来30个日本人想把我怎么怎么了,再后来,有一段,有几个女的声音一直跟我说,说我不能恶心赵*,还说日本一个重要人物来平顶山,跟赵*什么什么关系。
可我到现在还很恶心他,我已经很少想那个梦。恶心他,是因为他的为人。曾经因为不想跟他继续共事,我把正式工作丢了,单位后来给我家里打了几次电话,通知我去上班,我一直都不愿回去。在汽车站,我做过太多的噩梦,脏梦,对自己也做了太多的傻事情。既然出来了,我不想回到那里重温那些记忆。
到现在,我还弄不清那个梦是怎么回事,不过看过一些脑电波扫描仪方面的资料后,我渐渐了解到:“ 脑电波扫描仪除了可以接收人的脑电波外,还能将信号传送给被害人的听觉神径,(是一种能被人听觉神径接收的电磁波,只有在脑电波扫描仪中输入该人脑电波指纹的人才会接收得到的脑电波信号,听得到脑电波扫描仪使用者的讲话而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在被害人边上没有被输入脑电波指纹的人收不到这种脑电波信号);还可发送类脑电波信号用来骚扰人和迫害人,可以发射各种信号让人关节痛、头痛、胃痛、身上各个部位痛,让人性欲增强也可让人性欲减退,总之人类能感受到的状态你们都可用发射电波的方法将疼痛强加在受害者身上,”尤其是最后那句:“总之人类能感受到的状态都可用发射电波的方法将疼痛强加在受害者身上,”让我反省了良久。我估计那可能就是我梦中却有许多身体感觉的原因所在。
(待续)

一个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的生活现状
----受害人:平顶山杨晓慧

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天天脑子里听着那些声音(流氓狗腿子的声音)过日子,有时候,真的感觉很孤独很无助.
这些事,我能跟随谁讲呢?这是一群流氓狗腿子,有人有钱有背景,手里还掌握着高科技整人杀人工具,清楚脑电波仪的人,躲还来不及呢,无亲无故,谁愿意硬着头皮往上碰呢!即使跟血源至亲,我又能跟谁讲呢?
跟我爸说吗?他为我操了半辈子心了,自母亲去世后,我们一家五口人吃的他都是他那点死工资,他一天福没享,再跟我遭这份罪儿,我心里实在下不去.这都是一群什么样的流氓、人渣呀,整起人来挖空心思、无所不用,把我都整成这样了,我爸那身体怕是经不起这份折腾的。再说,我爸刚退休后,前后连着住了了两次院,动了两次手术,先是因胆结石,切除了胆囊;后又因阑尾炎,切除了阑尾,也算是受过大罪的人了。我一直很讷闷:我爸年轻时身体好好的,挺多犯个胃病什么的,只有一次疼得躺床上打滚,后来,把我们姐弟三人叫床前,遗嘱都快立了,后来,还是我妈(后妈)按偏方托人去医院弄了点胎盘,洗净晒干,在锅里贝干,擀成碎末,最后装胶囊,喝了几回,病根算除了,退休前一直都没有犯过。其他小病像感冒发烧什么的我轻易没见我爸(年轻时)得过,印象中,我爸身体一直很我,谁知一退休,没多久,(大约是2004年左右)我爸连着动了两次手术,先后切除了胆囊和阑尾,想想我心里就发怵,就发抖,实在不想开口跟他再多说什么,真的不想让他再为我操心、生产、上火、伤身体了。
跟我姐、我弟说吗?她(他)们都是有家有孩子的人了,别说脑电波扫描仪他们不了解,就是这些事,它们知道了,也帮不上我的忙。脑电波扫描仪是定向扫描,非接触式的,除非是找到一些能屏蔽电磁波信号及各种射线的装置带身上,否则,我去哪里,跟谁在一起都没有用。哪些声音自脑中对话开始后,我走哪儿,那些声音跟到哪儿,有时梦里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从梦里醒来,每次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那些声音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我,梦里都不放我清静。所以,我姐我弟就是知道了也是白操心,帮不了我不说,可能还要影响他们的正常生活。可一点不说,我又怕我被整死后,流氓狗腿子再整我的家人,他们若什么都不知道,可能一点防范都没有,即使出了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只简单地跟他们说了一点,没敢说很多,我想有一天我出事后,他们如果没有事就算了,如果也接二连三出了事,我希望他们能想想我的话。
我现在的母亲(后母)呢?我跟她基本上没有很多话说,以她的文化程度(小学),这些事说了,她也不会懂,所以这些话就更不必说。
所以,这些情况,我只能闷在心里,有时日记里写一写,打一些省内开通的聊天电话里说一说,权当发泻一下。
2007年1月份左右,上网查资料时,一不小心了解到个人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真相后,为了防范于未然,也为了使家人不再受害,我开始一段一段地上网查一些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资料,同时留一些个人受害情况。上网频率平均控制在一个月一次,或两个月一次。受害情况严重时,即2007年8月份,有一段因为我身体各处经常有振感,尤其以小腹下部振感最为强烈,振感最强烈时,已经多次出现过严重呼吸困难问题,为了防范于未然,也为了预防自己遇难后家人不再受害,我去市公安局留了一份五六十页的文字资料,详细讲述了我个人的脑电波扫描仪受害症状及经历等详情。2008年开始,我上网次数增多,近期一般都是一周上一次网,去一些网站或贴吧,发一些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资料。
另外,这些事,我有时也会跟我周围的朋友、同事讲一讲,听过的,都表示难以置信,2007年9月份,我换到一家大单位工作后,我轻易不再跟同事提起脑电波扫描仪,也不再随便讲我的受害真相。
有些事,说多了,会让人产生误会,毕竟到现在大多数人还不知道什么是脑电波扫描仪,还天真地认为人是可以有隐私可言的,固执地相信:有些事如果只有当事人一个人参与,如果当事人不说不写,便可以一直保密下去,成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其实错了,大错特错了。
脑电波扫描仪的问世,颠覆的是一种观念,是人生观还是世界观,我不敢界定,但像“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这样的古训都要彻底改改了,还有什么“神不知,鬼不觉”也已经成为了不可能的。一句话,你知道的,世界就知道;你不知道的,世界还知道。关键就看你有没有被也了解的价值。
在现在或未来这样一个没有隐私的世界里,有一天,人类如果不能更好地约束自己的思想行为,让自己少犯错误,可能舆论或道德的约束力会越来越弱化了,也即人类的道德和论会越来越宽容,宽泛到一个人只要不做伤害他人、危害国家和社会的事情,像裸奔、裸泳、同性恋、同性婚姻、婚外恋,都没有人会大惊小怪了。也许一个人单身一辈子或一辈子结十次婚,都没有人去议论了,能够做到见怪不怪了。
也或许,真的像一个作家说的那样:“一个原子弹飞来,世界就是一片废墟”了,什么裸奔、婚外恋,什么都没有了。在这个科技高度发达的年代,什么是有说的定的呢,不用想,不要想!
记得另一个作家还写过一句话,说“我们都是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我想说,有一天,我们也要争取笑着离开,我怕只怕我哭着来,也要哭着离开,或许流着泪,还要淌着血。
生命随时可能终结,晚上我闭上眼一天过去,清晨我睁开眼,又是一天,可是不能平的是:生命是父母赐予我的,是母亲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父亲把养大,哪一天离开,却要一群流氓狗腿子说了算,它们不是上帝,可它们随时能让我离开,人造脑溢血和心肌梗寒离我很近又很远。
想说的已经不是很多了,可是有多少人能真正懂得一个扫描仪受害者内心呢,那种“逼上(高科技的)悬崖峭壁后,环顾无人,高处不胜寒,绝顶无人知”内心的愤怒、悲哀与无助呢,真正是“前不见古人,后应有来者,思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会当临绝顶,旁顾已无人”!

平顶山杨晓慧
完稿于5月2日下午


大揭秘(四)(缩微版)
2006年10月10日左右,脑电波扫描仪对我开启对知系统后,我可以在脑中和很多男女的声音进行远距离对话。之后,那些声音(也即流氓狗腿子),利用脑电波扫描仪,大肆向我散布"把我整瞎、整聋、整哑,整得一动不会动,他们轮奸剥人皮"的恐怖议论,慢慢地我身体各处也开始各种短暂性疼痛及异常,譬如眼周经常出现一些特环转动的光点光圈,呼吸道上有一次感觉有东西在爬上爬下,那东西不动不响,一动就响,最高能爬到我后脑部,感觉它如果一旦碰触到我脑部的一些重要神经和血管的话,我随时可能变成脑瘫植物人,另外一次还突然出现了手脚无力、弓足坠痛的现象,当时因为那些声音一直在散布恐怖言论,我紧张之余,为了不在临死前落到流氓狗腿子手里受轮奸剥人皮的大罪,被逼又走了轻生的绝途,当时是一个中午,我径直去附近一家二十层高的一幛高楼,蹲在高楼卫生间的窗台上,我还能听到那些流氓狗腿子的声音,开始那些声音劝我往下跳,还说我一往下跳,他们就开车离开平顶山;后来因为窗子不能全开,只能打开45度角,所谓“跳楼”,可能也只是顺着窗子往下滑,我担心跳下去,摔不死,万一弄个高位截瘫,自己受罪不说也让家人跟着受累,就我犹豫着不敢,后来那些声音又劝我不要跳,犹豫了很久,我最终还是从高楼上走了下来,走下楼的时候,我还听到那些声音一个个说什么:我耍了他们。意思是我本来跟他们说好往下跳的,他们也做好了充分准备,可我只是爬到高楼上蹲了一二个小时,发了半天呆,最好的午餐也吃完了,可一个人又走下来。

有些人,想杀人,手上还不想沾人血,就千方而计想逼人自杀,因为受害人如果不死,他们还得自己动手把他(她)整成人造脑溢血或心肌梗塞,最后还要担个杀人的罪名,而如果,受害人受不了自杀了,那受害人到死都是一个意志软弱“自杀者”,那他们杀了人,懂得这一层,我知道,即使有一天,我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被它们轮奸,剥人皮,活着摘取体内各脏器,我也不会再选择轻生这条路了!因为一旦再选择轻生,可能这辈子不但活也白活,而且死也白死了,到死可能都是一个意志薄弱的自杀者。
我要等他们动手,他们不就是想杀人吗?那就自己动手吧。我要用最后的一点点坚强逼出它们全部的恶。如果我真的有那一天,我相信,我会让它们很深很深地记得我。梦里我都不会让它们安睡。
原文见“和讯朋友圈:脑电波扫描仪受害者交流的地方”此篇为修改后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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