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星 脑控折磨亲历记

云天 幸运星 脑控折磨亲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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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星    发表于2010年07月19日 17:26 阅读(0) 评论(0) 分类: 微波脑控武器

 

害人的脑控狗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是谁。我只能把我个人的经历写一下。

1990年,我20岁。在成都的一家总经理是刘某的私人企业做前台接待工作。其时,有一个从深圳回来的小伙子李某与我是同事,他说他是因为想妈妈从深圳回来,他和我交朋友,我答应了。交往了一年。其间,他给我提到了他回成都是因为参加过89年6月4号的事情,我对政治不感兴趣,也不懂这事情的后果。

1991年,李某返回深圳,我和他失去联系。我离开那家私人公司,回到母亲的单位,一家大型国企当打字员。

1991年至1993年,我偶尔听到路人有人议论我,有次说我人见人爱,有次我穿一身红,有人就叫“火娘娘来了”,我当时不以为然,以为是流氓骚扰。

1994年我认识一位成都的张姓小伙,我们恋爱,而后在1998年结婚。

1997年张姓小伙因为单位工作需要,他单位是成都的一家钢铁企业,到美国出差一个月。

1998年我们结婚,1999年的一天夜晚,有二个警察到我们住家查户口。我们拿出结婚证,警察就没说什么了。

1998年我在一位妈妈朋友帮助下到一家洒店做人事管理工作,那位朋友的老公据说是国家安全部的工作人员,但他们两口子对我很好。

1999年下半年,张姓小伙找了种种借口,与我闹离婚,说我们结婚没有爱情,还说他开车时有个老头故意往他车上撞,他开车撞伤了人,要与我离婚。

我们于1999年12月正式离婚。因为他到我工作过的酒店闹过事,我不好意思在原来的酒店呆,就又回到原来工作的国企。

离婚后,我返回妈妈家,在离妈妈家很近的地方分得单位的一个小套一独居。

奇怪的事情发生在2000年夏天,一天,我走在我每天的必经之路上,一个男人蹲在地上对我说,你被放了芯片了,计算机控制的,走路都一二一的。

我当时听了,以为是流氓骚扰,不以为然。没放在心上。

接着,走在路上,在家里,我听到不少议论我的话,什么“你们不要逼良为娼”呵,“想攀高枝”呵,等等。

我离婚后心情很不好,我妈就鼓励我说,我应当重获新生,今年是我重获新生的第一年,就是一岁。。。

结果走在路上,就有人议论我,你今年才一岁啊?

我和一个朋友介绍的工程师谈朋友,我认为我们不合适,就没同意,尾随我的声音就说:你给别人提鞋都不配。”

在单位上,我也遇到离奇的事情。

在一次到上级单位助勤的时候,有一天,干部 处的王处长对我说,你戴着墨镜好象特务呵。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没在意。

结果二年后,单位里一位又是我同事,又是我高中时的陈同学对我说,你是间谍。我非常诧异,反驳说,我不是间谍。

在单位上,我守资料室,一人一个办公室,总听到有人议论我,说我上面有人什么的。

因为我英语原来还可以,我妈有熟人介绍她孩子找我补习英语,第二天,就有人议论,她长得好看,小孩子才愿意学习。

这些话的声音好象是从我楼下传来的,我一直以为是楼下的同事在议论我。

还有一次,我桌上电话响了,一个很粗很凶的声音说,我找陈总。

我说,陈总不在,你是谁?

他说,我是陈**的朋友。

结果,这个人的声音在2007年我被脑控狗整得最厉害的时间出现了。

令我现在都不明白的事情是:单位上人事科的一位卢姓大姐和她的姐姐------上级单位纪委工作的一位女性,在路上看到我,就骂我是瘟神。我刚开始还以为她们在骂其他人,因为这位卢姓大姐在1992年还给我介绍过男朋友,但次数多了,我才知道她们在骂我。

因为当时我在单位上处于弱势,还因为她们并没有指名骂姓在路上骂我,我就忍耐了没有还口。后来就没碰到过她们。

但是,这事情在我心中是个阴影,卢姓大姐和她的姐姐都是做共产党组织工作的人,她们凭什么要漫骂我?

我受害的事情难道是共产党内部的腐败分子所为?

我于2005年在国企下岗。

2006年我到一家外资保险公司工作,奇怪的是,那家保险公司的王姓经理,当着很多人的面,对我说,和我是亲戚,是一家人,我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我从保险公司下班时,路上有人对我说,你又到这里来了呵?我以为是流氓骚扰,没理会。

但我感觉一直有十来个人在跟踪我,面目凶恶。目光邪恶。

2006年的一天,我到合江亭与几个熟人玩。我独自一人进一个公共厕所时,有个男人凶狠地跟着我,对我说,我要杀了你。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看我的眼神好象说,认错人了,就离开了,把我吓一大跳。

最离奇的事情开始发生在2006年6月,因为前些日子,我和妈妈发生打斗,我继父于2006年6月出手打了我,并且打伤了我的右眼。

不得已,我从妈妈家中搬出,自己在金府6号租了套二房子独居养伤。

2007年6月,事情过了一年,我的眼伤也快好了。

这一天,6月30日,我一人在家用笔记本电脑上网。前几天,我感觉我右眼正对的后脑勺处有锥刺般的疼,我以为我旧伤复发,没在意。

突然,我听到电风扇海啸般地响起来,接着,满客厅(二十平方左右)都是骂我的话。

我很诧异,不知声音从何而来。接着,有人用普通话和成都话念出我正在阅读的网上的文章,我以为自己鬼附身了。

右后脑剧烈疼痛,接着心脏疼痛,浑身无力。

我挣扎着到床上去,一躺就是一个星期没下床。

有人天天在我脑袋里说话,说开会了开会了,有人冒充当时成都市一个黄姓女副市长组织我们四人----我,我的一个警察熟人,还有我酒店工作的那个老公是国安的夫妻二人开会。

有人假冒我酒店工作的那个女朋友的声音,拍那个黄副市长的马屁,说,黄副市长,你辛苦了。

每天都组织我们开会,说我们四人分成两个间谍小组。

然后,我昏迷的时候,又有一个男的,坐在五彩的云彩上,说是李红志,说他要给我治眼睛。

把我那个警察熟人的右眼睛血淋淋的挖了,安在我受伤的右眼上。

我在昏迷中感觉又饿又渴,那个李红志就说我和那个警察熟人是童男童女,要我们做祭祀的用品,还把那个警察的肉割下给我吃,又把那个警察的血放了给我喝。

就这样,我在床上经历了恐怖的一个星期左右,昏迷了一个星期左右。

后来,那个警察熟人来看我,他非常诧异我满屋子东西烧糊的味道。

我对他说,有人用辐射的东西在害我,警察熟人不相信,但他看到我满屋子掉落的头发,脸上也露出诧异神情。

经过这一个星期左右的折磨,我前额的头发基本掉完。

就这样,我在床上经历了恐怖的一个星期左右,昏迷了一个星期左右。

后来,那个警察熟人来看我,他非常诧异我满屋子东西烧糊的味道。

我对他说,有人用辐射的东西在害我,警察熟人不相信,但他看到我满屋子掉落的头发,脸上也露出诧异神情。

经过这一个星期左右的折磨,我前额的头发基本掉完。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的脑袋很疼,我以为自己得了脑癌,就上网查,这下查到脑电波害人的事情,后来,我又打通了成都受害者小彭的电话,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脑控狗给迫害了。

我开车时,脑控狗叫我向左转,向右转,企图指挥我,并且准确念出我眼前车子的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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